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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希,你不该来的。”和衣而卧,鹿羽希蜷在他的怀里,听到厉斯赫的话,嘴角禁不住一抹得意的笑,“我要是这么容易被你猜到,还有什么意思可言?”
“倒是你,我那日说的大半都是气话,你又何必如此冲动?”鹿羽希皱着眉头,微微抬起头,只看到他坚毅的下巴,他那样讲究的一个人,这时候下巴上都冒了许多青茬,他虽然嘴上没说这段时间的细节,这当儿,她也猜到了大半。额头蹭了蹭,有些刺,却不讨厌。
“其实也不是冲动,我早就想处理这一块很久了,只是一直有很多事和东西阻碍了,你那日的话也算是给了我一个引子。”厉斯赫说到后面,感受到怀里女人的小动作,亲昵地想笑。
“那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冲动,怎的落到这样地步?”鹿羽希心里叹了一口气,也责怪起自己当日的口不择言,就算厉斯赫那样说了,本来这也该有个准备详尽的计划,而不是因为临时的决定如此冒进。
“我妈,她只是一时没有想明白,她不了解你。”厉斯赫有些犹豫,这个时候他并不是很想提到傅颖月,只是两个人难得有这样平静的时候可以说说话,有些事如果不说清楚,他总担心会惹出事端。
“阿赫,”鹿羽希从他怀里挣扎起来,床很狭窄,腿只能盘在一起,正正地坐着,严肃地看着他。
厉斯赫半撑起身子,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那天我生气不是因为阿姨,其实是那天徐南洲给我听了一段录音……”
她犹犹豫豫地把那段录音复述了出来,那段话,她虽然只听了一遍,却因为是他说的,一字一句都烙在心上,这时候又面对着他,说的时候心里想起那几天宿在严娜房子里的自己,有些委屈的红了鼻子。
“傻瓜。”厉斯赫本来想笑,看她如此认真煞有介事,心里又心疼,很多事他不习惯去说,也已经早就擅长背地里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妥当,他不希望他爱的人背负太多,她只要永永远远站在光明的地方就可以了。
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把她重新按回自己的怀里,“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唯一的爱人。”
没有再说别的话,可是鹿羽希觉得自己身心都无比的放松,她信他,非常非常非常地信他,她甚至可耻地想着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她爱他,此刻在他身边的人也是她,至于未来怎样,就交给未来来决断。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她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声音有些闷闷的。
“你觉得呢?”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头发,反问道。
“性命之忧该是没有的,那个乌诺比将军,我想着他将你关起来七天,极有可能不过是想消磨你的意志,他有的是时间,然而你的失联将会在傅氏引起多大的反响这些他也都可以想见。到时候,就算你达不成他的意愿,厉家和傅氏为了救你,一定会尽全力满足他的条件,更何况……”鹿羽希沉吟了一会儿,大约很是无奈。
“由于你们长期合作的非法,太多把柄在他手上,报警寻求国家援助也是不可能的。”
“真聪明,我的女人。”厉斯赫一言未发听完鹿羽希的分析,和他想得分毫不差。
“不过我现在被囚禁在这里,你过来找我,想的什么好办法了吗?”厉斯赫话锋一转。
话音刚落,鹿羽希就翻了个身,卧在床上,抬起头笑着看着他,然后调皮地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厉斯赫有些不信。
“我只想着见到你,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知道。”这个男人每一步都会做好计划,虽然这次贸然进东南亚是在计划之外,但计划之外还有计划,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