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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颖月却没有看清穆雅斓眼底的一抹不甘,傅姨这边已经没有办法组织了,厉斯赫刚才也提到了孩子,一定就是因为那个孩子,才不能让赫哥哥下定决心的。
放在桌下的手一点点收紧……
“哦?你看清楚了?”薛旗又问了一遍。
“绝对不会错,薛总,结合了两边的人汇报,上午傅家夫人去见了鹿羽希,下午她和徐南洲见面,突发性进了医院,厉斯赫在医院和徐南洲打了一架以后就急匆匆离开医院回了老宅。”电话那边又仔仔细细地报了一遍。
“你怎么看?”该断电话,薛旗看向了旁边的陈佳川。
“看来厉斯赫自己也不想和穆家联谊,他早上的和你说的那段话估计不过是个激将法,我们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事,他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唯一的结论就是,他在逼你,想借你的手结束和穆家的联姻。”陈佳川笑了笑,“没想到厉总竟然还真的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纠缠于儿女情长,厉斯赫算是废了。”薛旗抿了一口红酒,“虽然很不想帮他,傅颖月的手段也是不容小觑,无论如何,这桩联谊我们非拆不可,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却不用那么着急,慢慢来就是了。”薛旗着和陈佳川碰了个杯。
另一边,医院。
“不好意思啊,南洲,又害你受伤了……”好像每次,三个人碰面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你还确定要和他在一起吗?”
“南洲明白你的意思,我何尝不累呢?你以为一直在忍耐的人只有你吗?我也在忍啊,忍受每一次的谩骂流言,忍受莫须有的不公不敬,忍受来自他家人的鄙夷……”一滴泪悄然从她脸庞滑落,她禁不住仰起头,徐南洲清晰地看着那一滴眼泪顺着高高的脖颈往下流,也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了光芒之后,她的无可奈何。
“不是我确不确定要和他在一起,是我只能和他在一起,别的人,已经无可替代。你明白吗?”鹿羽希红彤着眼睛,看着徐南洲。
“南洲,谢谢你,关于那段录音,我会和他好好谈谈的。”
徐南洲痛苦地蹲了下来,头痛欲裂。
“希希,希希是我,我能进去吗?”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严娜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徐南洲连忙站了起来,看了一眼鹿羽希,沉默地走过去拉开了门,严娜看到他吃了一惊,又看他脸色不好的样子,想问什么,后者却越过她径直离开了。
“希希,你怎么又进医院了!”严娜也没有执着,关上门,坐到了鹿羽希床边。
“没事,只是他们小题大做了,你怎么来了?”心里明明已经有了答案,她却还是问出了口。
“厉斯赫叫我来的,你们又,怎么了吗?”她问的小心翼翼,那晚听顾诩说了那么多,连她都很有些动容,看鹿羽希那晚的情景显然也是说动了,只是这才没两天,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娜娜……”鹿羽希什么也没说,只是抱住了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委屈铺天盖地。
“希希,你别哭啊,你……好了好了……”
严娜已经记不清了,和她从小玩到大,她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可是自从遇见了厉斯赫,自从和他在一起以后,她好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伤一次,眼泪好像流不尽一样。
像是要把过去几年没有流过的泪在这段时间里都流完。
肩头湿热,她的眼泪越多,严娜心里就越心疼一分,她突然什么都不想听了,也不想知道到底两人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知道现在的鹿羽希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快意恩仇的女孩子,她已经被伤了!
“希希,算了!算了!如果真的这么累,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