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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安静的鹿羽希都能听见输液瓶里药水一滴一滴落下来的声音,她不知疲倦地看着床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男人,看着他刚毅俊朗的轮廓,
一眼万年。
阿赫,我该拿你怎么办。
爸爸的话还在耳边回响,她知道她都知道,知道他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知道他当初一意孤行的错事。
他们家变成这样也是因为厉斯赫。
可是有时候,她心里甚至有些令自己羞愧的庆幸,这个男人到底是为了自己。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呢?
鹿羽希细细地想着自从有记忆开始的事情,把从小到大的事情翻来覆去地滚了几遭都没有一个结论,她的记忆明明没有问题,却就是少了关于他的那一块。
其实这也不是鹿羽希第一次回忆往事了,可是越回忆越记不起心里就越慌乱,甚至想到会不会是厉斯赫闹了一个乌龙,他当年以为的女孩根本就不是她?
这个念头一出来,鹿羽希就更害怕了,越想越觉得是真的,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不是就不是,闹乌龙的人又不是她,到时候闹大红脸的人也不会是她。
可是,该死的可是。
鹿羽希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渴望他的爱情,如此的渴望,到让她自己都害怕。
厉斯赫醒来的时候光线就暗暗的,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混沌不知道身处何处,只是腿上麻痹的药物退去,疼痛感袭来,让他想起了昏迷前的点点滴滴。
鹿羽希呢
厉斯赫皱了皱眉,想要爬起来,身体却重的无法动弹。他心里着急起来,怕这个女人又出什么事。
“阿赫,我在这。”
鹿羽希一直坐在那里一整个下午没有挪过步子,麻醉的劲应该早就过了,厉斯赫只是因为太累了才一觉睡到了晚上近十点钟,期间严真倒是进来过,只是没说什么又出去了。
她就看着他醒来看着他挣扎,喊他一声,心里泛酸,鼻音都有些重。
“原来你在。”厉斯赫轻轻嘘了一口气,心里也沉静了下来,鹿羽希这才站起来,将病房的灯开了一盏,柔和的白色光,不会让人觉得刺眼的。
厉斯赫从黑暗中感受到她的动作,看着她走过去然后在光明中走过来,又坐在旁边。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彼此,这时候鹿羽希忽然觉得说不出话来了,整个下午她明明想了很多,再不济,她也可以问问他的腿痛不痛,但是这个时候,她看着他清亮的眸子,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厉斯赫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感情来,这时候也不说话,就这样,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两个人耗着时光。
反正她就在这里,在自己的身边,他的心里很平静,不觉得心慌。
“你渴不渴,喝不喝水?”鹿羽希突然说,然后不等他回话,就站起来要去倒水,厉斯赫却揪住了她的衣角,死死地攥着。
“你哪儿都不准去。”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声音。
鹿羽希没有回过头,也没有再走,不一会儿,微微颤动的肩膀出卖了她的情绪。
喉咙里压抑着的声音也被他听到了。
“你怎么了?”厉斯赫有些慌乱,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他刚才话说得重了吗?
鹿羽希转过身来,脸上已是布满了泪水,她本来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的,只是这时候,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又使她溃不成军。
厉斯赫看着她,眸光幽深。
“阿赫,我对不起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道歉让厉斯赫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更加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