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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纯洁。”厉斯赫突然笑了。
“你,你好意思说我。”鹿羽希涨红了脸,她是有些感觉,还不是这男人吻技太娴熟了。
“你到底吻过多少女人,才能吻得这么,这么,”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形容。
“只有你啊,小傻瓜。”厉斯赫捏了捏她的鼻子。
“骗人。”他要是说一个两个,她都相信,却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她一个,她满心不信。“那你怎么这么熟练的,不只是接吻。”她想起无数次被他折腾的腰酸背痛,就有些恨恨然。
“遇到你,我就无师自通了。”厉斯赫有些得意。
“净说些甜言蜜语。”鹿羽希嗔怪了他一下,心里虽然还是不信,到底还是甜甜的。
厉斯赫翻身下来,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好了,早点睡,明天带去出去。”他就像是在提醒自己一样喃喃自语的,鹿羽希觉得有些可爱,爬起来将灯关了,只留了床头一盏昏黄色的小灯。
他大抵是真的累了,已经闭上了眼睛,她重新上床的时候,却还是被他带进了怀抱。调整了一下,她伏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肩头,看着他紧闭的双眼。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他匀称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鹿羽希怕吵着他,近乎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动,仔细地看着他的眉目,看着他高高的鼻梁看着他紧抿的薄唇,都说薄唇的人薄情,他也是吗?她的脑子里烂七八糟地东想西想着,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不管怎么看,都那么好看,竟然有些舍不得移开自己的视线,就这样胶着在他的脸上。
如果,如果他们不是契约关系
这个念头出来,鹿羽希自己吓了一跳,自己是不是陷得太深了?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啊,他这样的人,又岂是她这样的小门小户高攀得起的?
更何况,她心里想起那根粉色水晶链子,被他全身心保护呵护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大抵是很幸福很幸福的了。
她想着想着。
直到后半夜,鹿羽希才终于抵挡不住睡意,和他的呼吸声和在一起,慢慢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手迷迷糊糊地摸向旁边却没有摸到任何东西,以为厉斯赫没等她直接走了,扑腾腾坐起来,跑下楼,见他慢条斯理地铺开报纸,喝着面前的咖啡,才舒了口气。
“太太也起来了。”张妈端了一盘三明治走出来,乐呵呵地看着鹿羽希。
鹿羽希晨间洗漱什么的都还没做,头发也乱糟糟飞舞着,“你一定要等我!”朝着厉斯赫大喊一声,就蹬蹬蹬又跑回了房间,这么个跳脱的性子,厉斯赫禁不住抚了抚额,自己都没有发现对她的无限放纵。
“我们今天到底要去哪里啊?”过了一会儿,鹿羽希从二楼探出半个身子,厉斯赫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咖啡,“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我也不知道该穿什么了。”有了前几次参加宴会的经历,她真是担心自己穿的又不合场合被他嘲笑。
“随便穿就行了。”
这个女人连穿什么这点小事都要问他吗?
话是这么说,鹿羽希还是细细地从衣柜里挑了一件又一件,最后拿了一条天蓝色的水手装及膝裙,没有什么多余繁复的设计,日常又清新,多了几分学生气。
穿着拖鞋走下楼,厉斯赫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不自然地咳了一下,赶忙将报纸竖起来挡着自己的脸。
“怎么了?”鹿羽希迟疑地拉开椅子,端起牛奶喝了一口,难道又有什么问题吗?
“挺好的。”语气一如往常,厉斯赫怎么会说,刚才脑子里一闪而过初见她时候的情景,她那天就穿了学校的水手服校裙,躲在报纸后面,嘴角弯了又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