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象你们的铜人一般,只字不进。”白衣女子亦笑道:“我认得你,你法号戒清,是那慧止秃驴的徒弟,你回去告诉你们方丈普从,别白费心思了,那呆子不会答应你们的,哼,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二人一番话,说的那戒清小和尚脸色直发烫,愣了半天,他赔笑道:“两位施主,我师父与方丈师叔祖当日轻信武当叛徒与满洲狄人,致使赵施主蒙冤受屈,俞老将军的剑经险些落入外人之手,他们已经自罚面壁三月,还望……”“你还好意思说?当日你们一番花言巧语,骗那呆子一人上少室山,你知不知道他差点把命丢在那里?”白衣女子气道,灰衣人听罢又道:“不错,大哥他为了《剑经》,不惜以身犯险,你们竟然拿俞姑娘当人质要挟于他,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和尚出家之前是干什么的!留下信,你走吧!”
戒清叹了口气,将信交给二人,便回山上去了。灰衣男子叹道:“俞姑娘,这信,还是你来交给大哥吧。”白衣女子接过信,瞪了灰衣人一眼,快步跑到那青衫男子身前,叫道:“呆子,那山上的秃驴有信给你。”青衫男子闻言,回头望着山上,英俊的面容下,两行清泪陡然滑落。那青衫男子作势欲接,惨然笑道:“这又是何苦呢?”白衣女子见他模样,会心一笑,不由地发出一声娇嗔:“呆子,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和《剑经》不还是好好的么?你还是看看信上写些什么吧。”说罢,便将信递向他。
青衫男子略微一想,轻轻收回手臂,摇头道:“信上无非要我为剑经第四代传人,进京应试武科大考罢了。”“不准去!你答应过我,要跟我回泉州的!”白衣女子忙抽回玉臂,急叫道。青衫男子苦笑道:“那你还留着信做什么?”
却说白衣女子听罢,白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还不如撕了它,一了百了,免得他日后反悔。”灰衣人见状,面露惊色,连忙快步上前阻止,青衫男子忽地摆手示意,又道:“三弟,让她撕吧。”“大哥,可是你答应过孙大人的事……”灰衣人急道。
恰在此时,官道之上尘土飞扬,只见一人跨马提枪,飞弛而来。白衣女子见状,恨恨道:“又是那个姓杨的,他一来,准没好事!待我毁了这信,看他如何分辩。”那知白衣女子要撕信时,那灰衣人却突然上前一把将信抢了过来,未待女子发怒,骑马那人已至三人近前,威风凛凛,颇有大将之风,灰衣人见了此人,哈哈笑道:“果然是杨兄。”骑者亦拱手笑道:“三位,杨某冒昧打扰,还望海涵,此番乃是奉命前来,请赵兄进京的……”
“杨义章,你给我闭嘴!上次在岳州,便是你坏了大事,我没去找你算账,这次你居然还敢自己送上门来,看我不把你……”白衣女子勃然大怒,厉声斥道。杨义章听罢面色稍红,系下□□,下马连声打断道:“岳州之事,实在是误会,若是俞大小姐气还没消,日后杨某任凭处置便是。今日我是来找赵兄……”
青衫男子收起酒葫芦,走至杨义章身前,说道:“赵世龙何德何能,竟劳驾杨兄亲自前来?”杨义章略带歉意,应道:“赵兄,只恨杨某晚来一步。少林之事,有所耳闻,逝者已矣,不必介怀。”赵世龙摇了摇头,问道:“孙大人还好么?”杨义章叹道:“孙大人受命寻边,但闻杨、左两位大人之事,悲愤不已,不日便会回京请皇上惩办魏阉。他这次命我前来,便是要你同我一道与他会于京师。”
赵世龙正待回应,便听那白衣女子一声娇叱:“你别做梦!他不会跟你去的。要去,你找他旁边那个姓戚的去!”杨义章面露难色,良久应道:“赵兄,实言相告,其实此次孙大人回京,是想用兵马逼迫皇上……”“你说什么?”赵世龙猛然回首惊道,“此举万万不可,若是魏阉乘机进谗,朝中东林危矣!孙大人何苦重蹈覆辙?”灰衣人亦道:“杨兄,即便我们同你前去,也未必帮的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