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底,z市的天气开始转冷了,不爱看天气预报的杜依夏,不知道寒流的到来,还是穿的很少。
那天下午,寒流从北方呼啸而来,下午的天儿比上午冷多了。杜依夏连打了几个喷嚏,鼻涕开始哗哗的冒。晚自习开始没多久,她就因为头太沉睡过去了。
放学后,陈允笙叫了好几声,她才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双眼迷蒙的望着他。
杜依夏的脸红红的,像个熟透的大苹果,让人忍不住贴上去咬一口。
陈允笙看着她,嘴角轻轻上扬,声音很温柔:“小夏,回家了。”
杜依夏迷迷糊糊的应了声,开始胡乱收拾书包。
走出教室,寒冷的晚风让她一下次清醒过来,浑身开始打哆嗦。大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不知何时身上多了一件外套的陈允笙。
陈允笙看她停了,问:“怎么了?”
“冷。”
“钥匙给我。”
“啥?”
“车钥匙给我,我带你回家。”
杜依夏坐在陈允笙后边,突然觉得他的肩膀很宽,把冷风都遮住,她也不觉得那么冷了。却也有些小抱怨:这个时候,男生不该很有风度的把外套给她吗?
到家的时候,杜依夏早已经贴在陈允笙身上,睡着了。
被喊起来,也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磕磕绊绊的走到陈允笙的卧室,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床上不省人事。
“杜依夏,杜依夏。”陈允笙对与自己的卧室被外人侵占很不满,叫喊了几声却没见杜依夏动静,走过去才看见杜依夏脸红红的,五官拧巴在一起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陈允笙想到放学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大手轻轻贴在杜依夏额头上。这丫头,发烧了,似乎烧的不清。
他二话不说,把杜依夏的书包扒下来,随手从衣柜里拽出一件厚外套给她套上,然后轻轻拍着杜依夏的脸,想把她叫醒。
杜依夏迷迷糊糊的,感觉头重的要命,甩开脸上的那只爪子。继续扭头不省人事。
陈允笙皱着眉,不知道拿这小丫头怎么办,用了各种方法却一直没有把沉浸在睡梦中的杜依夏叫醒。
耽误了20多分钟,陈允笙干脆一撇嘴,抱起并不是多轻的杜依夏,朝附近的诊所跑去。
杜依夏在去诊所的途中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骑上了一匹马,可是她却并不会骑马,只能死死的抱住马的脖子,头被颠地嗡嗡作响。之所以她会这样,原因就在于陈允笙抱着她跑,一颠一颠的弄得她七荤八素,死死地抱着陈允笙的脖子,差点没把陈大少勒死。
当杜依夏终于觉得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诊所里,手上插着针管。陈允笙就坐在旁边,面色不善的看着她。
“醒了?”
“嗯,我怎么到这来了?”杜依夏小心翼翼的说,一说话,嗓子像着了火一样,干的发疼,声音也有些沙哑。
陈允笙给她递过来一杯水:“发烧了。”
陈允笙把杜依夏送到诊所来,大夫给她量了□□温,39c,高烧。赶紧给她配置药水打点滴。插针的时候,可犯难了,杜依夏怎么也不愿意把手老老实实放在大夫手里,让大夫给她找血管,还迷迷糊糊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你他妈的终于知道回来了?舍不得我了?”
“滚蛋,老娘不稀罕你。”
“好马不吃回头草,你知道不,别拽我的手!”
……
到最后,陈允笙和大夫一起硬按着她,这真才稳稳当当的插进她的血管里。
两人累的满头大汗的时候,杜依夏却又一次不省人事,安安稳稳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睡在那。
杜依夏得知自己的不得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