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王府门口,遇到了应该是刚探完病的夏老侯爷,送侯爷出来的张却顺便将俩人迎进去。
在房门口停下,张却说王爷刚才说要睡一会,我先进去叫一声,将军您稍候。过了一会,张却出来,对石南说,王爷请将军进去。又对着封扬说,封公子随我去把东西放下吧。
张却引石将军进屋,然后出来。
“他,怎么了?”封扬问。
张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说:“爷不能生气。”
封扬沉默了一会,说:“他不想见我,生我的气。”
“爷自小就住在寺庙里,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有父母兄弟疼爱,吃穿用也极其简朴,自小身子也弱,十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伤了心肺,自此也落下了病根,体寒多病,不能生气。”张却又说了别的事,“爷让我交给您一样东西。”
张却将一件大髦递到封扬手里,那正是封扬从边关回来在大理寺见到莫少初时为他披上的。
封扬又说了一次,“他很生气吧。”
“当时可能真的很生气。”张却说,“事后,爷也懊恼自己说话有些过了。这么多年,对爷真心好的人没有几个,所以王爷对封珺好,对你生气都是因为心里在乎。希望你能明白。”
封扬点头,“我明白。”
“封公子。”张却谨慎的叫了他一声,“如果您对王爷是真心的,就请不要背叛他,不要离开他,如果您做不到的话,就请您现在就退出,再也不要来打扰我们家王爷!”
一席话说的封扬愣在当地,心里早已百转千回。
封扬又低低说了一句,“我明白。”
封扬和封珺来靖王府探病,几次都是莫少初已经睡下了,或者就是有其他人在探病,偏偏封珺自己去的时候莫少初就有空了。封扬觉得这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也就不和封珺一起去了,专心去查少女自杀的案子。
莫少初披着外衣坐在矮几前漫不经心的翻着书,封珺坐在一边吃点心。
“莫大哥,你还在生我大哥的气?”封珺问。
“当时是挺气的。”莫少初回答,眼光从书本上移开,“不过之后就没气了。”
“那你为什么还躲着我大哥?”
“是……他在躲我。”
“那我大哥为什么要躲你啊,明明很喜欢的。”封珺说。
莫少初抚了抚额头,轻声道:“如果我不是什么靖王就好了,明明当初可以同睡一塌同分一个咸蛋,当初那么心无芥蒂,转眼间就形如路人,如果我不是……”
“王爷有什么不好,有好多钱,可以住大大的房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真不明白大哥是怎么想的,有个做王爷的朋友难道不好吗?”封珺说。
“有些事,你要长大了才会明白。”莫少初翻着放在一边的案卷,问,“你大哥这几天忙着查什么案子吗?”
“可能吧。”封珺说,“不过好像昨晚上大哥没有回来睡,大哥每天早上都帮我做好早饭的,今天早上我起来连热水都没有,火炉也已经灭了,我大概是被冻醒的。”
“没回来?”莫少初有些诧异,“以前有出现这些情况吗?”
“以前大哥也会出去,但事先都会跟我说一声的。”封珺问,“不会出什么事吧?不过,我大哥功夫那么好,应该不会有事。”
张却推门进来,在莫少初耳边说了什么,封珺自然也不会在意去听。莫少初让她在府里玩一会,自己先出去会,回头一起吃午饭。
封扬觉得头有点痛,身下的床铺柔软,香气浓的有些呛人。睁眼一看,当场懵了,身边躺着一个□□的女人。
这是怎么回事?
查少女自杀的案子,那少女脖子上除了一道很深的绳子痕迹,还有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