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眼。
燕清远心里对沈亭北专注的视线满意极了,却是笑闹:“三娘,可想?”
沈亭北兴致缺缺,“不想,你可就能放过我了?”
淡笑不语,当然是不能放过了,并不用手,挑着眉,色气的用嘴将衣物咬拽开。
一回生,二回熟,何况她又寻了一堆的册子研究,身下人不太配合,甚至小腿乱踢着捣乱,可她也把人撩拨到化成一团水,心里倒是有些自得。
沈亭北无力喘息着,在疼痛中放松身体,身材纤细柔弱,即便燕清远温柔层层递进,也觉得身体被撕裂了一般难受,控制不住低声哭泣出声,眼角溢出的泪水被温柔舔去,努力散开思绪。
猛然发现浪荡值在不声不响的增加,心想零号系统还挺人性化的,知道在这时候不发出滴滴的声音来打扰,就是没什么用处,回去后要改进的地方还多着。
也不知道那个碰瓷把自个碰到魂飞魄散的家伙,这个小世界的碎片到底是秋水还是燕清远?她也拿不准,要不就索性得过且过吧?
立马在心里唾弃安娴公主这性格,奈何她全然控制不住,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燕清远察觉到了沈亭北的分神,暗下了眸子,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恰好可以将腿压在腰侧,任凭那小脚再如何乱动,不过是添了些乐趣。
即便再努力克制,骨子里头的那种蛮横劲,夜色渐浓时,还是一点点的散了出来。
沈亭北被折腾了几次后,身体越发敏感开阔,连痛楚都好像带着快意,微带薄茧的手,揉捏到哪里,哪里就酥酥麻麻的,细声细气的哼着。
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被人拉起来坐到腿上,身体软绵绵的就要往后倒下去,燕清远忙把人扶到怀里,手又放到挺翘的臀部,全然不听那欲拒还休的求饶低语,甚至听着那小声抽泣呜咽的声音,呼吸更重了些。
她的安娴公主,她的三娘。
掌下肌肤极嫩,掐一下便是一道印子,恨不得将人整个儿揉到自己身体里面,而且她发现安娴身体极其美妙,一次比一次更魅惑,温热交缠,呼吸相融。
青鸦长发随着动作而上下摇晃不定,沈亭北神情迷醉,迷糊晕头抱着脖子,自个送了过来。
燕清远呼吸一窒,身上坐着的人,眉间全是妩媚与动情之态,渐入情浓时,更是美艳到令她徒然生出摧残之意,张口咬住用力拉扯。
痛和快意交织,在长吟中,大口喘息。
燕清远把人按在怀里轻抚脊背,却是肩膀微痛,笑说:“三娘是在磨牙么?”
沈亭北又用了些力气,用力咬下去,要让燕清远好看,结果完全咬不动,眼里一片迷蒙的雾气,呢喃:“你欺负人。”
燕清远拉长声调哼了一声,狭长凤眼中全是珍重爱惜,轻声细语调侃:“我哪有欺负人,我分明在欺负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还被抓的满身红痕。”
小野猫沈亭北推了推人,含泪委屈巴巴:“别……来了,要死了。”
燕清远瞅着怀里人嗔闹胡言乱语,也忍不住浪言:“三娘咬的紧,莫闹。”
沈亭北哭唧唧终于求饶:“我不闹了你就是,好姐姐放过我吧~”
心里老不服气了,就算勉强会照顾人哄人了,也还是一只大尾巴狼,再也不要理燕清远了,这样摧残她,这哪里是吃一番苦头,浑身散了一般,可小腹抽着,灼热无比,又巴不得被弄得更狠些,折磨。
由于是腊月嫁过来的,整个春节要避开公婆,结果沈亭北睡得正好,第二天一早,大尾巴狼就给她醒了,又巴巴黏了过来。
没睡好的沈亭北,脾气极其大,咬牙直捶人,可又挣不过那力道,硬生生被拉着来了个白日宣淫。
“别闹我了,你都不心疼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