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崽子打出我李唐!”
“行行行,教你们练武!别到时候苦的抹眼泪就好!”丢开那些儿女情长的事儿!她燕清远志在保卫河山,心在教养儿女,安娴公主爱如何如何就是!
不就是痴心错付?不就是伤心绝望?缠绵悱恻的事情从来都不适合她燕清远,她也没那么细腻周到的心思,永远比不过那个把安娴公主当成一切的秋水!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声欢笑,狼烟烽火所在之地,才是她燕清远的归处。
沈亭北乐滋滋的过着小日子,不知道她的便宜夫君打着完婚就请命出征的主意,就是楚阳最近忙着宠爱两个红颜,没来和光殿了,让她都觉得殿里突然冷清了不少。
但沈亭北也没能清闲下来,因为额外建造的公主府也快完工了。
被勒令定时出宫察看,并汇报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至德帝一本正经的让人拿册子记下来,再让底下官员去改动。
沈亭北是想走个过场就回宫的,奈何她父皇盯的紧,她只得三天两头往外跑,
公主府和定远候府相邻,虽然说是嫁到定远候府,但至德帝宠爱女儿,不仅将安娴公主的采邑提到最高,再封赏的邑县位置也是极佳,更是下令建造公主府,给安娴公主撑足了场面,就差亲自对燕清远三令五申,不准她欺负安娴公主了。
燕清远虽然是女儿身,但她有一颗男儿心,长安勋贵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她每日上下朝后就回府,虽然觉得候府周围最近动静很大,但也没有多想,甚至完美错开了和安娴公主碰面的机会,让一群看热闹的人没热闹看,并且在心里嘀咕,这两个怎么看都不像快结亲的小两口。
反而是燕展眉和燕隻人小鬼大,十分担心安娴公主嫁过来后,阿爹宠爱继母,两人成了没人要的小白菜。黏阿爹黏的更紧了,更是偷偷摸摸跑到公主府好几次,远远看到安娴公主,又一溜烟跑了。
燕展眉:“安娴公主好好看,我长大后也要娶这样的!”
燕隻很担忧:“安娴公主这么好看,等她给阿爹生了孩子,肯定也很好看,到时候阿爹会不会嫌弃我们丑,不要我们了。”
对视一眼,哭唧唧去找燕清远了。
燕清远安抚好一双儿女,踌躇不决,一咬牙还是去了公主府,早点死心也好。
可安娴公主是个磨人的妖精,今日偏偏还穿了一身红色的大袖袍,姿容绰约,身边也没人伺候着,驻足水廊远眺,目光悠远,衣襟飘飘。
似有所感,一双桃花眼水波盈盈的扫了过来。
美貌雅致如初见,而她看见,依旧心为之颤动。
燕清远想,安娴公主或许就是她躲不过的劫难了。
再如何告诉自己,不该不应当不可以,只因一个眼神,所有的克制和隐忍,全然化为乌有。
突然蹦出来的黑影,让沈亭北惊呼出声,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呜呜的挣扎,在看清来歹人是燕清远时,眼刀子甩了过去。
燕清远眸色深沉,眼角余光扫到青色人影时,松开的手掌向下,继而揽住安娴公主纤细的腰肢,故意暧昧靠近耳语,“公主几日不见,姿容更艳了些。”
沈亭北眼神沉静,微微拉开了些距离,又被人扯的更近些,掌心伤口还没有好全,被这么一动,痛的嘶了一声,“快松手,我疼!”
燕清远将手拉起,眼眸一亮,她常年待在边关,对这些外伤十分了解,看起来是两个月之内的新伤,脑海中划过承天寺那日场景,十分惊喜问道:“怎么伤的?”
沈亭北撇嘴,看到她的伤口这么开心,是几个意思啊……,越捏越起劲了,本来这只手就半废了,再给捏下去不得全废了?
尴尬的咳了一声,看安娴面露痛苦,燕清远慌忙松手,解释道:“我没有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