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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除此之外我什么忙也帮不上,我心里也不好受!我心里也着急!”     顾扶威愣看了她一眼,说:“你就往那金车上一坐,说‘我是天女,我来救你们啦’,就已经帮了莫大的忙了。”     “我就随你去看看嘛,我也穿常服,我扮男装,绝不给你添麻烦!”离盏三根指头并了起来,直朝天上。     “那金车谁去坐?”     “阿木,阿木去坐,我让她穿我的衣裳,然后再罩面纱,隔着那层金帐子,看不大出来的。”     顾扶威对着她那双晶亮亮的眼睛,惆然叹了口气。     “你不反对便是答应了!那你明日吩咐阿木,我怕她不听我的。”     “好……”     简直太棒了!     闷了一路,总算能做点事儿了!     “待会儿我会让人把衣裳给你送来。辰时,府衙后门。”     “嗯嗯!我们明儿见!”     ————————     阿木被离盏推上马车时,依然担忧不已。     她穿着天女才能穿的衣裳,哪里都不舒服。要是被发现了,就是斩一万颗脑袋也不够死的。偏偏来下令的是祁王,她更不敢违背。     阿木真是搞不懂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祁王怎么会对离盏予取予求,连这样胆大的要求能依了离盏。     离盏站在车下,穿一身男装,尖翘的小靴子,头顶着一顶雪白小毡帽,“天女,你好好保重!”     离盏朝她使劲儿挥动着小手,她不敢喊亦不敢拉住她,毕竟天女必须得是处子之身,不便和男人有亲密往来,以防流言蜚语。     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离盏像兔子似的,蹦跳出了知府,然而这头,将军已经催促着上路了,她连忙把金罩垂下,尽力装成离盏雍容大方的模样。     ————     这头,离盏已和顾扶威碰面。     顾扶威上下打量了她许久,终于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     “无甚,笑你扮男装很是自然和贴。”     “那是,我眉眼间还是有几分英气的。”     “并非这个原因。”     “那是?”离盏好。     “你胸太平了。”     “顾……你!”     她并非胸平好么?不说丰腴,至少也算玲珑有致,曲线曼妙,今日不过用白缎缠了胸而已!     然而,这些却说不得,那人偏偏又笑不停,离盏羞愤得追着他打了一路才停歇下来。     倒不是说气消了,而是一条小道上十分静谧,惨兮兮的,空气里夹杂着难闻的恶臭味,离盏便自然而然的停下来捂着口鼻。     离盏四下张望,虽失调小道,但周围没什么人家住户,十分宽阔凄凉。     小道两旁枯燥长了半人来高,几个府衙里的人在草丛里用锄头翻出个什么来,紫白紫白的,紧接着又是一阵叹息声。     “唉,这又死了一个,怕是八岁也没有,一个小女孩。”     “敛了。”旁边的人扔来一张草席,迅速盖住了小女孩苍白的一张小脸,她躯体舒展,脸上还微微露着笑意,像去得很安详。     顾扶威捂住她的眼,拉她快步离开,“别看了,那样子应该梦里死的,没受太大罪。”     “不是,她是冻死的。”     “你怎知她是冻死的?”顾扶威疑道。     离盏说:“受冻的人,一开始是发冷,靠颤抖给身体提供热量,而后再无法供热,四肢内脏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像被冰刀子割一样,四肢就会蜷曲在一起,如若再持续受冻,身体变得回天乏力的时候,大脑就会产生安抚型幻觉,给人最后的一点坚持。一般快要冻死的人,在最后的时刻都会不会感觉到疼痛,甚至还觉得暖洋洋的。所以,那小女孩才会呈现躯体舒展,面带微笑的样子。殊不知,她死前其实有一段漫长的苦痛。”     离盏的语气平淡而又无奈。     她自己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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