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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好。     她有着和黎盏一模一样温柔善良的性子,却又比黎盏生得更佳妩媚诱人。     就好比那金镶玉一半,外表极尽奢华,内里却又温润明澈。     世上最最完美的女子,当就是她那样。     黎盏死了。     他因她的死法而无法去回忆当初的那些美好。     而离盏……     同样的名字。     她就是好似上天垂怜,特地赐给他的礼物一般,每当他痛苦煎熬时,都是她陪伴左右,悉心调药。     他得势时,她从不曾向他讨要什么,他得病时,她从不曾嫌弃什么。     她总是那般天真,相信自己对她所有的许诺,她总是在等,很安静的在等。     他得了石淋之后,有时也会胡思乱想。但他坚定,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只有一个人会在他床前掉泪的话,那个人,必然是离盏无疑。     他转头,缓缓的看向离盏。     “盏儿……你说话,你说句话?”     离盏抬头,昏沉沉的光线洒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殿下要我说什么?”     “你告诉我,你会陪我到最后的对吧?”     “是,我会一直陪着殿下,直到最后。”     顾越泽如释重负,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盏儿不会背弃我。”     “你疯了顾越泽!端王是来赐死你的,她能跟着端王一起进来,就说明他们是一伙的!呵……诚然她这句也没骗你,她是要陪你到最后,因为她要亲眼看着你的死!”     顾越泽就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着脖子朝离盏身后的一拨人瞧去。“你和他们一起来的?”     “嗯。”     顾越泽嘴角抽了抽,却还扬起了笑。     离盏回头,从下人捧着的玉盘中拾起金樽,闲庭信步的走到他面前。     金樽上雕着细密的龙纹,里头,无色的琼浆起起伏伏的晃荡着,在她白皙的手间显得异常刺眼。     她递过来,声音温柔而妩媚,像要把人醉死在她怀里。     “殿下,你喝了吧。”     顾越泽缓缓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甩手将金樽打翻在地。     “你想要本宫死?”     “哎呀,全洒了了。”离盏回头朝端王看去,“王爷可看见了?太子公然抗旨!”     端王微微颔首。     “离盏!你果真是细作?!”顾越泽咆哮,一把抓过离盏的腕子,将她捏得生疼,”我在问你话离盏!你是不是端王派来的细作!”     “离姑娘!”下人急忙上前,想要拦住顾越泽,离盏冲他们摇摇头。     她转面,正对上顾越泽猩红的眸子。     “我不是细作。”     “那你为何会和他搅合在一起!”     “因为我们都想让你死。”     “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想让你死。”     离盏的腕子突然间似变成了一股长满密刺的藤条,狠狠扎进了他的掌心,他吃痛,忙不迭甩开她,如惕蛇蝎般的挪远了些,“你说谎,骗子!你骗子!”     “我何曾骗过你殿下?我说我会永远陪着你,便在你人生最后的时候来到你身旁。”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对我东宫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恰巧相反,是你什么都不知道。东宫经商一案,从线索到证据,都是我查出来的。”     “不……我不信!”     “不信你问端王。”     端王悠悠扬扬的扯着嗓子,“确实由离姑娘查出,再告密于本王。”     “作为嘉奖,端王才将我带在身边,送你最后一程。”     “别说了,我不信,我不信!我待你这般醇厚,为了你,我冒着被白家背弃的危险与你见面,同你信……”     “说起信,我需同你坦白。”离盏盈盈一笑,“大婚前一晚,白采宣收到的那几封信确实是我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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