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医判断这起案件为“自杀”之后,几名警员也就不在这里耽搁了,提早离开了这个小山村。
此时死者遗体的身上正趴着痛哭流涕的母亲,而死者的父亲也坐在自家的门口不停吸着旱烟想要缓解内心的痛苦,但他拿着那只旱烟的手却不停的颤抖着。因为老刘家也只有这唯一的一个女儿,住在附近的邻居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去劝解作为父母亲失去子女的痛苦,正所谓“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晓雨看着这场景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年迈的母亲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忽然之间她感觉心口莫名的一阵刺痛,就好像被一根针狠狠的扎了一下。
“晓雨,你怎么了?怎么忽然间你的脸色变的这么苍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身边的六奶奶看到李晓雨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再看到她的脸色急忙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刚才忽然感觉心口一疼而已,现在倒没什么了。”李晓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答着她的话。
“要不,趁现在先陪着你一起回去。”六奶奶那满脸担忧的神态已经想拉着李晓雨的手准备回去。
“六奶奶,不用了,您还得忙这里的事,我一个人回去就好。”李晓雨说的同时还向走了几步,表示自己身体不碍事。
六奶奶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接近这里的事还需要她去帮忙操办着。
在回去的路上,李晓雨不知道为什么老惦记想着大永。“难道是大永?”心里想着的脚步也随即加快了很多。
就在路口拐弯的地方,迎面走来一个男人。就差几厘米的距离就撞在一起了,也辛好李晓雨那时止住了脚步。来的这个男人,李晓雨却一下就认出来了急忙开口说道“你是,,李文成。”
李文成尴尬笑了笑,点了点头。
在看到李文成的上半身明显都被水淋了一样,下半面裤子也有点湿漉漉的。李晓雨想问他怎么会成这样,但转念一想,接近两人也不太熟也就没问出口,还转身向六奶奶家那里走去。而站在路口的李文成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但看着李晓雨离去的背影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六奶奶家的院子很空荡,之前种的那些菜也得被收割了起来。
“咦,院门怎么是敞开着的?难道是大永跑出去玩了?但大永人呢?”李晓雨心里暗惊,急忙走进院子。
在走过厨房的时候,她忽然瞧见到那边的地面都是湿漉漉像发了洪水似的,跑了过去一眼,原来之前摆放着的那个大水缸已不知何时被砸碎了。泥地上流下一串脚印,并不像是大永的,因为脚印明显是一个成年人的。
“这,,??”李晓雨赶忙又向房屋内跑去。
在跑进房屋之后,李晓雨一下愣住了,因为她的小屋门是被打开着的。
李晓雨把心稍微平复了一下,向自己屋内走去。
“大永!!!”李晓雨不禁喊出了声。
此刻的大永头发有点湿身上裹着一层破旧的棉花被正静静躺在床上,双眼一直紧闭着,而在床边散放着几件湿漉漉的衣服。
摸了摸鼻吸,李晓雨紧绷的心才稍微好了一些。看着床上的大永,又联想到厨房里的那个水缸。
“这是怎么回事?但又是谁救了大永?难道是他?”李晓雨理了理思绪,又想到回来时遇到的那个李文成。
李晓雨从大厅里拿出一条毛巾帮大永的头发擦拭了下,走出了自己的房屋。
“不好了,不好了。六婶快,,快开门,你儿子出事了。”院墙外传来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声音。
李晓雨心下陡然一惊,急忙跑去打开院门,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正上气不接下气不断喘着粗气。
“六婶,额?六婶在不在家?”青年以为开门的会是六婶正准备说,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