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讨厌你,你明明就跟我们一样,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神圣!”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神圣!”
“当然,你当然不觉得!”
她因为是个女生被父母抛弃扔到孤儿院,好不容易利用更一次机会去学芭蕾舞,她努力出头,可是到了宁欢跟前,她永远都是那扎在泥地里面的莲藕,变不了白玉。
有时候,漂亮和聪明就是原罪。
而宁欢偏偏两样都有,但凡宁欢能折腰,她或许就不会这么讨厌她了!舞团里面那么多的人,被包养的人没有一半也起码有三分之一,可是宁欢明明是最出色的那一个,她却格格不入地站在她们中间。
她以为宁欢跟自己一样的,但是走到她的跟前才发现,她们根本就不一样!任柔柔努力了这么多年,年少的时候也曾经将宁欢当成自己的女神,她从前说过的那些话也是真的。
可是她二十岁的那一年,做选择的时候,却因为贪恋而一步错步步错。
她觉得自己是身不由己,那样的环境,她怎么可以脱身!
可是知道她见到宁欢,与其说她讨厌宁欢,还不如说她讨厌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步步怎么走到今天的,她只知道,看到宁欢,就会想起当初的自己。
她以为宁欢跟自己一样,面对那样的选择,她同样会选择安逸的。
可是宁欢没有,她费尽心思去收集宁欢所有的事情,想要找出她堕落的证据,可除了沈时远,什么都没有。
然而沈时远确实她的合法丈夫,多么可笑。
宁欢是人生赢家,然而她却是个输家。
人总是这样的,看到别人做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她最先不是去反省自己,而是去憎恨那个人。
因为是那个人将她影射得越发的丑陋。
宁欢有多好,她任柔柔就有多丑陋!
听着她的歇斯底里,宁欢坐在那儿却始终岿然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宁欢抿了一下唇,“所以,你今天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事情?”
“不,当然不是这些事情!反正我也这样了,跟你说了也无所谓!”
任柔柔现在已经是完全破罐子破摔了,她看着宁欢笑了一下:“你不知道吧?我根本就不是陆家的外甥女,我是冒充的,冒充的你知道吗?我唯一比你好的家世都是假的,你开心了吧?”
宁欢看着她,面上故作惊讶:“你——说真的?”
任柔柔很满意地看到她的反应:“都这个时候了,你觉得我跟你说假话有什么意思?”
她说着,突然就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今天为什么要约你出来?你也在堤防我吧宁欢?可是没有用啊!这里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掉了!”
“你要干什么?”
宁欢怕她发疯,她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任柔柔越笑越张狂,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好了,你们进来吧,她不愿意喝东西,直接灌吧!”
宁欢惊了一下,任柔柔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底里面有几分愉悦。
很快,包厢的门被推开,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任小姐?”
“安眠药在那儿,你们给我灌了!”
“任柔柔,你敢动我!”
宁欢心底有些害怕,她拿出沈时远给她的小刀,可是很快,小刀就被男人卸了。
她刚想反抗,男人突然之间在她的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太太,不要喝,装睡。”
宁欢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没有反抗,只是狠狠地看着任柔柔:“沈时远不会放过你的!”
“喝下去!”
男人大喝一声,然后伸手掐着她的嘴。
他手上的青筋四起,事实上,男人并没有用什么力气。
灌完之后,男人上前突然挡了一下,宁欢连忙将嘴里面的水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