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海落西山
愁也一天喜也一天
遇事不钻牛角尖
人也舒坦心也舒坦
早晚操劳勤锻炼
忙也乐观闲也乐观
少荤多素日三餐
粗也香甜细也香甜
新旧衣服不挑拣
好也御寒赖也御寒
常与知己聊聊天
古也谈谈今也谈谈。”睡饱了人就是好精神,宸对着群山大声的唱着、笑着,孩子气的疯着!一旁的阿斯兰似乎也感染了她的好心情,‘咕噜、咕噜’的出声配着音。修文笑着摇摇头,带着凌雨和阿黎(车夫是个30岁的高个儿男子)在一边开始准备午饭。
“看不出来,修文的厨艺这般好。”凌雨笑着说道,有些意外的看着修文动作熟练的打理着手中的食物,“我以为露宿在外阿黎就够好了,没想到在这方面连他都只能给你打个下手。”
“几样小菜罢了,卿云身体不好嘴又挑,不给她准备好了她会吃不下的,赶路最忌讳的便是生病。”边说边不停地往火堆里加柴,只见小锅里的鱼肉渐渐转白,浓浓的鱼香味儿飘散开来,随手扔了几片可以压制鱼腥味儿的草药进去,准备起锅。
“李公子过谦了。阿黎自小对厨艺多有研习,虽不敢自夸大厨,但也略有小成。只今日见公子做派方知自己不过是个粗夫,略懂皮毛罢了。”阿黎一丝不苟的在一旁给修文递着厨具,有些拘谨的问道:“我家公子长年在外,风餐露宿已是家常便饭,阿黎很是担心,公子可否指点一二。”
“你们三个大男人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身体刚好一些宸便迫不及待的哀求修文同意自己从帐篷里出去,好话说尽好不容易才让他点头,宸兴奋地在四周大喊笑闹,玩够了、疯累了,带着阿斯兰磨磨蹭蹭的蹭到修文这边,不好意思一个人闲着,看能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
“给,去河边洗洗。”伸手拿起身边的野菜篮子递给宸,指指不远处的碧绿的河流道。
“哦,”对凌雨和阿黎笑笑算是打招呼,“阿斯兰,我们去洗菜,‘不劳者不得食’知道吗?你要多洗一些,不然午饭就没你的份儿了。”随手拍拍郁闷状的阿斯兰,“那个阿斯兰啊,你会洗菜麽?我只会将菜放在水里漂漂就算是干净了,你会吧?”
“砰——”碗和草地相亲的声音,阿黎默默无语的看着说的理直气壮的某人,一头黑线。
“哈哈哈……修文,令弟真可爱。”
“……”果然,不该对她抱有太大的希望。
听见声响回头的宸见他们表情各异扭曲的脸,不悦的开口道:“不会洗菜怎么了,我会吃就好了啊,人不是万能的,有缺陷才能衬得别人有用武之地啊。你说是吧,阿斯兰?”眼神凶狠的看着它:你敢说不是就死定了!
“咕噜、咕噜。”忙不迭的点头,委屈的望着看好戏的修文等人,阿斯兰纠结了: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表情逗趣的让几人大笑不止。
“凌雨,这条河叫什么名字?”赌气的扔开手里的菜篮,爬至高处,看眼前河水滚滚而下,像一条怒吼的巨龙,一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岩石上,发出了天崩地裂的吼声,喷溅着雪白的泡沫,河水不甘的翻滚着、咆哮着,看不到头尾。“有泥土的味道和水草的清新。”
“鲮碧。”凌雨不知何时已来到宸的身侧,同她一起看着眼前翻滚的滔滔江水,轻声回道。
“河的名字?鲮碧?”
“对。这条河就叫鲮碧。很长,西至赤离国边境,东到夏棂最后一座城池兰州,鲮碧贯穿了整个夏棂,有夏棂母亲河之称的美誉。”望着波涛汹涌的河水,转身面对着宸,“鲮碧的中间张满了碧绿的水草,从高处俯视时可以清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