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却,将不会有人去揭下皇榜,就算有也是张望之后再做决定,速度慢不说,且效果一般。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那为什么仍这么做了?
为什么?为何对病人的病情只字不提?不能说吗?只是病情特殊,还是……毒!“皇宫吗?阴谋算计、勾心斗角、设计嫁祸…真是个肮脏的地方。”
女人之间的战争往往比战场上血流成河的战争还要残酷,战场摧毁的只是人的肉体,没有硝烟的战场摧毁的却是人的意志和灵魂,那个高高在上的正宫后位不也堆积在累累白骨之上吗?“这就是封建王朝中女人的悲哀吗?”
“阿斯兰,你说她们是不是很傻,后宫佳丽三千人,你争我斗,就为了一个不爱她们的男人的一时恩宠,几次的宠幸、刹那的新鲜,就为了这可怜又可悲的愿望将自己的一生陷在那座冰冷的金丝笼里。她们不知道吗?对于那个她们付出一切的男人而言,她们就只是一个一个的鲜艳数字,一次一次的无聊消遣。她们的付出的所有根本就是个笑话,很可笑,不是吗?”
“谁?!”宸惊觉窗门有人,出声激道。
阿斯兰飞快的来到窗边张望,仔细的注视着窗外某处。
宸扫视着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现。不可能,刚刚明明有人在窗外……宸的目光落在窗外边的草地上,瞳孔一缩,真的有人来过了。下压的草坪,不明显但可以看出刚刚确实有人站在这里,是谁?
“没事,可能是哪里来的小猫、小狗,阿斯兰你自己再接着玩儿。”安抚的拍拍它的头,关上窗户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和阿斯兰玩闹了起来。
……
柱子后走出一人,望向关上的窗户不语。风吹过,带起他额前的几缕碎发,也带走他鞋面上的草屑。
“主子。”黑影一闪即跪在男子身前。
“说。”意简言骇,语气冷漠。
“主母有信交给主子,请主子看完信后即刻回京,以大局为重。”黑影恭敬地呈上信件,安静等候。
男子接过信件细看,轻叹道:“滨,按计划行事,明日回京。”
“是,主子。”一闪,黑影如来时一般消失,仿佛从来都不曾出现。
“终于开始了。”男子轻声道,声音低沉,好似叹息,再望一眼紧闭的窗,转身离开。这时遮住月光的云彩慢慢散开,银色的月光洒在男子俊美的不可思议的脸上——竟是紫堂瑾风。此刻的他身上散发着让人敬畏的帝王气势,那威严的眼眸里闪动着诡异的光芒。
房内的宸有些烦闷的带着阿斯兰离开了房间,这时一位面生的小丫鬟来请她赴宴。
由于下午的不愉快,晚宴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下草草结束。宸和修文结伴返回,心里止不住的阵阵躁动不安。拉着修文来的视线开阔无阻碍的花圃里,“晚上有客人来过。”
“没事?”仔细的打量她,亲眼确认她的安全才能安心,尽管知道他们不会真的伤害她。
“也许,我是说也许,修文,你有想过吗,或许从最开始我们来到这里都是……,我只是猜测这种可能性,你不用太在意。”背对着他,抬头看着美丽的星空,在污染严重的二十一世纪想看到这么干净明亮纯粹的星空简直是种奢求。
“傻瓜。不管我们的到来时意外还是早就做好的安排,都无所谓。宸,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情就够了——我永远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你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等这一切结束后,我们回家。”修文从身后抱住她,轻声在宸耳边呢喃。
“嗯。”宸笑。来到这儿,想来不是偶然啊。她从不相信命运,一直坚信人定胜天,我命由我不由天,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或许他们的到来是被动的接受,但未来得由他们自己创造。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