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咖啡,静静地听完许静的最后一句话,杨树淡笑:“许静,我坐在这里是只是不想让阿森为难,至于我和阿森的事,那是我们的私事,我认为你无权过问。如果没其他事,我先走了。”
“等等!杨树,你没听懂吗?”许静站起来叫住她,“你和阿森是不可能的,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背景,他妈妈连我这样的出身都看不上,更可况是你?”
杨树气极反笑:“许大小姐,我从未对自己的出身自惭形秽过,我只是和阿森相爱而已,别的我都管不了!”
刚出咖啡厅,就见到林森倚在自行车后座上等着她,心情顿时多云转晴。
吃过晚饭,林森骑车带着她,从两旁银杏树下穿过,零星的银杏树叶子,抵不过寒风的摧残,飘落在他们身上,显得有点凄凉。杨树把长长的围巾一端围在林森的脖子上,一端围在自己的脖子上,两手圈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背上,心里跟春天一样,温暖又幸福。
到了山庄,林森拉住她:“杨树,我们谈谈吧!”杨树默然,该来的还是回来,逃避永远不能解决问题。
这是林森第二次来杨树这儿,上次来净顾着睡觉了,还未仔细打量过,林森第一次看到这种装扮,不由得一一参观起来。
客厅里摆设的很简单,右边摆着一套白色沙发,中间的玻璃茶几上摆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插满了用塑料做成的不知名的小野花,里面还夹着一两根狗尾巴草;旁边的垃圾桶不知道是什么果实的壳子做得,上身圆圆的像个球似地,下面是细一点的圆柱体,上面画着彩绘;沙发对面又个壁橱式的电视柜,背景墙是幅放牛娃的水彩画······
总之,从客厅到餐厅,从草帽,蒲扇等小物件到不知名的各式物件,每样都改造得恰到好处,也恰到好处地摆放着,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无一不在倾述屋子主人的淳朴与个性。
看林森惊奇地研究着那只垃圾桶,那样子好比新生婴儿,杨树笑着为他解惑:“这是老了的户子,我特地让奶奶留的大户子。”
林森放下垃圾桶,还是一脸的疑惑:“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跟你回乡下看看吧?”杨树喜出望外:“真的?不许反悔啊!今年跟我回去过年吧,很好玩的!反正你也一个人在这儿!”见她高兴成那样,林森也期待起来,一口应允。
本来很沉重的心情,经这么一调节,两人心里都平静下来。坐到沙发上,偎依在一起,林森把玩着她的手,似不经意地说:“我是新加坡人。”杨树吃了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她一直认同珠珠的说法认为林森是豪门的私生子,还从未对他的国籍怀疑过。
林森拍拍她的手,继续说:“亚洲人长的都差不多,分辨不出来很正常,我外婆是中国人,老家就是n市,小时候我会经常和外婆来玩,所以我对中国很熟。”
“我外公继承了很大的家业,是做珠宝生意的,到我外公手上也兼顾着做房地产和酒店,但主要的还是珠宝。外公只有我妈一个女儿,自然从小对我妈期望很高,我妈很聪明也很能干,唯一另外公失望的就是她的婚姻了。”林森顿了顿,继续说:“我爸爸来自一个小村庄,高中毕业就到城里打工,几经辗转,成了我妈的司机,我妈那时才上高中,大概是我妈从小就被当成公主般地敬仰着,她很快被我爸的憨厚和不知天高地厚给吸引了,我爸也为我妈的高贵气质倾倒,他们的爱情就在上学的路上诞生了。后来我妈出国留学时借口要带个熟悉的司机,也带走了爸爸。等外公知道时,已经晚了,我妈当时怀着我破坏了外公安排的联姻,并以继承问题来要求和爸爸结婚。外公开始不同意,妈妈就绝食,爸爸长跪家门。后来在外婆的劝导下,他终于答应了,但是两个条件,第一就是不让爸爸干预生意,第二是孩子生下来要姓林。他们答应了,结婚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