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边三大巨头为了魏氏各自的算盘都拨得叮当响,咱们先再来看看福家的状况。
比武结束后,太医给福尔康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
得知鞭痕太深可能会留下疤痕后,福尔康的脸色黑得堪比锅灰。
福尔泰的脸色也不好,很不好。对于福尔康在比武大会上“风头无两”,他很在意。之前百般推脱要他娶塞娅的是他,在公主选婿的比武大会上争着出风头的还是他。
大哥,你到底想怎样?
福伦虽对尔康的行为也有些不解,但当着众人,却是一副沉着冷静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众人隐晦地道喜也全做不知,领着各有所思的两兄弟打道回府了。
福家夫人一见福尔康包得像木乃伊的脑袋,当下大惊失色,急急追问。福伦叹了口气,简略叙述了下事情经过。
“什么?是塞娅公主打的?”福夫人惊呼出声:“不是说尔泰上场比武的吗,怎么会打到尔康!”
最后进门的福尔泰冷笑一声,径自选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
福伦夫妇倒是没注意到他的情绪,都正一脸关切、询问地看着福尔康。
父母灼灼的目光让福尔康有点烦躁。斜眼瞄见尔泰的冷漠,那点儿烦躁便如雨后春笋噌噌往上涨:“阿玛,额娘,你们以为我疯了想去招惹公主?我避都来不及呢!只怪今天上场的人太不济事,要不然,皇上怎么会让我上台!”
“皇上让你去的?”福伦与夫人都愣了。
福尔泰也愣了。他一直与尔康在一起,怎么不知道皇上曾命他上场?
室内一时陷入诡异的安静。
福家夫妻面面相觑。
“老爷,您说皇上这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让尔康……”夫人迟疑地开口。
福伦摇摇头,也有些捉摸不定。不管怎么说,这也不算坏事儿。
看着一脸心烦意乱的尔康和若有所思的父母,尔泰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冷。将茶杯随手搁到几上,他起身,面无表情地对三人道:“阿玛,额娘,我先回房了。”
见他面色不对,福伦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软言劝了一句“好好休息”便作罢。
看着他散发着淡淡拒绝意味的背影,福尔康眉头微皱。尔泰他莫不是真看上那刁蛮的公主了吧?
眸光流转,他打定主意,也跟着起身告退。
甫一离开父母的视线,他便加快脚步,急急地赶上了福尔泰,唤道:“尔泰!”
福尔泰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脚步,压着心底的不平,波澜不惊地问:“有事吗,大哥?”
“有。”福尔康郑重地点点头,直直地盯着他道:“很重要的事。”
……
福尔泰默了一下,还是耐着性子问:“什么事?”
话到嘴边,福尔康又开始犹豫了。几次三番地欲言又止,让福尔泰心底的不耐再也压抑不住:“到底什么事儿,给个明白话行不?”
福尔康有些吃惊。一向以他马首是瞻的尔泰,什么时候也会用这种口气与他说话了?
压下涌到嗓子眼儿的那点儿不高兴,福尔康决定还是大局为重,沉声问道:“你,你是不是喜欢塞娅?”
“啊?”福尔泰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塞娅公主了?”
“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福尔康的话让他黑了脸,微微退开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福尔泰的目光很犀利:“哪里有那么荒谬的事?今天之前,我见都没见过她!何况,你不是知道吗,我从来都没忘记过小燕子。”
“可是,”提到那个刁蛮的公主,福尔康觉得自己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伸手扶住尔泰的肩膀,他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