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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 人是被请来了,可当钟心真的来了之后, 江钥满肚子的话又咽了回去, 说了又能怎样呢?

    什么都改变不了,平白的让人担心, 更何况夫君和别的女人有了私情,这种事情她如何也说不出口,江钥收敛了情绪,她吩咐婢女出去准备茶点, 之后拉着钟心坐了下来。

    不过就算她不说,钟心又不是瞎子, 且又极为了解她, 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不对, 她故作严肃的问:“钥儿可是还拿我当朋友吗”?

    江钥道:“心儿说的哪里话”?

    “你这个样子叫我如何放心”, 她想起来江钥是在宴召回来之后才这个样子的, 故而有了一些猜测,只是还不能确定, 她抓住了江钥放在桌子上的手,“是不是与你家将军有关”?

    涉及到宴召, 江钥是不能再不说话了,“没有的事,心儿想多了, 这事和黎棠有关”。

    “那日宫宴上, 我偶然碰见黎棠正与一男子相会, 那人还不是状元郎,是以得知之后夜不能寐”。

    她说出了一部分实情,把宴召隐去了。

    钟心听完之后,也是吃惊不已,她想不到黎棠看着如此温婉的一个人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别人说,她还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只是江钥与她自小交好,她哪里有心去怀疑呢?

    这样一来的话,那黎棠此人就不可与之相交了,她想了想,看着江钥的眼睛叮嘱道:“钥儿,此人德行有亏,我们还是切莫与她再深交下去了,常言道:与不善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你觉得呢”?

    江钥本也不愿再与黎棠有什么牵扯,钟心的话正合她的心意,“心儿说的是,那往后我们只管与她慢慢疏远就行了”。

    钟心点头,她看着江钥眉目之间的倦怠,不多时便告辞了,临走时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若是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不要憋在心里,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好些”。

    江钥听见这样窝心的话,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心中的愁闷也被冲淡了许多。

    她与宴召成亲已经是既定的事实,无论黎棠与他有什么情意,都见不得光,那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黎棠捧着一本诗集,看的昏昏欲睡,突然额头被敲了一下。

    “啊”,她痛的叫了出来,泪珠子都被这一敲给弹出来了,黎棠愤愤的把书扔进了兰清屿的怀中,委屈的瞪视着他,“夫君干什么要作弄我”?

    “那棠儿看书怎能如此不经心”?兰清屿看她的额头都红了,立刻就要伸手去揉一揉,谁知却被黎棠的小手打掉了,“可我刚开始要看的就不是诗集嘛”!

    兰清屿顿觉头疼,看着黎棠白生生的脸上突兀的多了一块红印子,还是道了一声“依你”。

    于是黎棠还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硬生生的被她憋了回去,转眼间又是研姿巧笑,宛若山间盛开的桃花。

    兰清屿这次给她揉印子倒是没有被拒绝,“下次你去挑书的时候想必是不用我跟着你了,棠儿心中恐怕是觉得我多事呢”!

    目的达到了,黎棠嘴上自然甜的很,“哪里有,夫君何必妄自菲薄,我很乐意夫君陪我的”。

    兰清屿听的眉毛抽动,他什么时候妄自菲薄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成语,这么不着四六的。

    没有再开口说她,揉完额头之后,兰清屿将怀中的诗集捡起,给她读诗。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眸光专注,嗓音清越,这样读着诗的兰清屿身上多了一种书卷气,是另外一种飘然悠远的风采。

    翌日,黎棠起了个大早。

    因着今日要出门,她便画了个橘色的妆面,正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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