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恶阎罗说笑,就知道这场华山派那伙人自以为轰轰烈烈的除魔卫道的大行动在人家眼里根本与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一场闹剧而已。
就连陆小凤花满楼他们收到侠义帖也只是一笑置之。
可笑聂府和司马家的人因为这样做出这种出卖救命恩人的事,实在是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一点可以理解,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嘛!
再说聂文超本来就不怎么待见这个女婿,当然在关键时刻为了自保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李慕白,反正他本来就打算拆散女儿和李慕白两个,好让女儿嫁给他最中意的司马青岚,这样正好一举两得。
而整件事里用心最阴险恶毒的就是杏夫人了。
这个女人真可谓把“最毒女人心”这句话的精粹发挥到了极点。
就因为对聂冬雁亲娘的恨,就要害得她和她娘一样悲惨,她要聂冬雁的娘在阴曹地府里也不得安宁。
因为在她看来,聂冬雁的娘抢走了她心爱的人,害的她整整有十年活在怨恨嫉妒和自我折磨的地狱里。
这也可以理解,情之一字,着实害人不浅哪,居然可以让一个女人变得如此疯狂可怕。
我不禁想起大师姐李莫愁,她就是因为性情偏激,因一个“情”字而走入绝路。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不过那个杏夫人实在是太可恶,太可恨了,我忍不住考虑是不是要要留个纪念品给她。
想想该怎么做呢?杀了她?
摇摇头,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杀过人,当初对尹志平我都没有下杀手,太血腥的手段并不符合我优雅的风格。
而且杀人并不一定就是最好的办法,要惩罚一个人并不是要他的命,而是要让他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要怎么做呢?”
我摸着下巴看着聂冬雁端着药碗走向李慕白的房间,一抹灵光闪过,我不由笑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姑苏城外寒山寺。
“这样做行吗?”
“当然行啦!”
“只是”聂冬雁犹豫了下,“我们真的要那样做吗?这样会不会”
“怎么?”我回眸瞥他一眼,“你心软啦?想象她当初是怎么对你娘的?现在又是怎么陷害你的?如果当时我没有路过那里,你的慕白现在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虽然这是闲事,与我八竿子打不着。可她害我当初为李慕白与聂冬雁掉了一缸眼泪,这样恶毒的女人若没有现世报,岂不是太没有天理了?
虽然原著里那个女人最后也得到了惩罚,因为她的恶毒,她好像失宠了。
但我觉得还远远不够,而且聂文超是个好色贪欢的男人,我就不相信他一句“我不想见到你”的期限会是一辈子的。
所以我和聂冬雁商量着定了一计,其实很简单,在她身上下药而已。
人间地狱,顾名思义,就是要一个人活在人间却如置身无间地狱一般生不如死。
肉体的折磨并不可怕,精神的折磨才能摧毁一个人的身心。
每月的十五,聂府女主人杏夫人就会上寒山寺烧香礼佛,之前在城内,我在与杏夫人擦肩而过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身上下了“人间地狱”,至于要引发“人间地狱”的药性,就需要一件能够攻破那人心防的事物,万事俱备,就欠东风了。
这日杏夫人在寺中礼佛烧香,黄昏将尽时才在丫鬟的陪同下出了寺门,乘着马车返回苏州城里。
马车驶到半途,被横在道上一株大树干阻住去路。
“是谁这么缺德?居然把树干横在路中间!”
杏夫人掀起布帘看了一眼,恨恨骂道,“福叔,还不快把它移开!”说着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