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醉酒外加遭受暴力攻击,让我昏昏沉沉全身酸痛,你个秦十两,下手还真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早餐还是仆人一口口喂我吃的,这时车夫来报,说荷香楼老板何香香来访,我心里一百万个不愿意但还是穿好了衣服把何香香迎进房里。
“贺老板今日可好啊”
“好,好。”好你个头!我强打起精神应付。“不知何老板一大早前来是”
“贺兄昨天可是出尽了风头哦,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能不能指点一二?”
“这个,我也是碰巧寻到这两人,还真没什么技巧。”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贺兄这是站了高枝就瞧不起兄弟我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没法子,只能随着何香香到了荷香楼。
纵观楼里的所有小倌,个个仿女,极尽妩媚之能事,我个人不反对男人有媚态,像韩国的李某某,一双眼睛媚气得电力十足,整个人却集帅酷于一身(红心)。
我粗略的扫了一眼,心里不由得觉得悲哀,男公关我见过不少,最多就是长得男女莫辨,你要是真能把自己打扮成像泰国人妖皇后那样的也行,可是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装扮让人真的不敢恭维。
“叫你的人把脸洗干净了见我。”我坐在太师椅上,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不一会,他们一个个素面朝天,洋洋洒洒站成一排。
“何老板,”我拉长音,“做小倌他们年纪大了些,”我停顿一下,喝了口热茶,“做男人他们又没有男人的气概。”
“有小的,有小的,只不过人是新来的,这个”何老板欲言又止,“现在在后院训练呢。”
“带过来。”我又扫视了这群小倌一遍,看来要来个军训才行。
“人来了。”和老板说。
只见来人约有15岁左右,稚气未脱,眼睛又圆又亮,小脸被抹上了香粉和胭脂,穿了丝绸的衣服,松松垮垮拖着地。
一开始我没有注意,粉抹得太厚了,动一动就往下掉渣,衣服也不合身,看不出身形,嘴唇红得像是吃了人,往我这里凑了凑,一股子香气熏得我直翻白眼。
何老板赶紧来帮我顺气。
“老何,你这是想熏死我是吧。”我捏着鼻子,脸扭向一边。
“你们是怎么搞的,赶紧把人给我带下去,看我回头怎么教训你们。”何老板骂道。
他这一骂不要紧,反倒是把这个孩子骂哭了,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有句话怎么说的,“大珠小珠落玉盘”!
他这一哭倒是把妆冲下去不少,露出了本来那白皙的皮肤。
“你还有脸哭,净知道吃闲饭,你个赔钱货,赶紧下去,少在这丢人现眼。”何老板越骂越起劲。
这孩子一听,哭的更来劲了,我还恰恰是那种瞧不得人哭的,要是因为我一句话惹得他回头捞一顿打,我这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
“算了,老何,一孩子,犯不上生那么大的气。”我拍拍何香香的肩劝慰道。
“你过来,”我冲他孩子招手,孩子光顾着哭,压根没注意我实在叫他,他旁边的倒是有颜色,赶紧推他一把,不知是特意还是故意,力气大了点,孩子就被推倒在地上,衣服恰好掀了起来,露出满是青紫的大腿。
这一下子看得我心都揪了起来,这,这,只有后妈写的虐文才会这样,我们楼绝对是“我们迈步走在~攻倌幸福的大道上,哎 巴扎嘿!”
我赶紧上前把这孩子扶起来,帮他整理整理一下衣服,看了看他的手臂,手臂上都是青紫的各种痕迹,我拿一块干净的毛巾替他擦了满是泪痕的脸,擦去了他脸上的粉后,我的眼中闪过一丝贼亮贼亮的光,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