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板是个爱好吃食的人,爱吃也爱研究吃的,甚至喜欢听人谈论吃的,所以宁老板开了这家酒馆。
酒馆不大又座落在远离大街的小巷,生意却是极好,凭借的就是色香味俱全的菜色。
酒馆生意往来,宁老板也算是见过各式各样的客人了,今天的却依旧让宁老板觉得稀奇。
红衣白裘的精致小姑娘、穿着裾衣目若星辰的十一二岁少年、明光衣裳的俊逸青年。
这三位倒算是正常。他们的同伴就有些奇怪了。
身着白袍的少年郎手背上贴着治疗刀剑伤的膏药,甚至脸上都贴了一张;气质温润的儒衫少年左手似乎是断掉了用布条绑着挂在脖子上;看起来不凡两名儒生,一名背上背着个夹板看起来傻气;另一个更好笑浑身都包着绷带夹板看起来有趣儿得紧。
酒馆里的奇怪客人便是明河一行了。
点了一桌子菜,还叫了好几蛊酒,众人欢场,举杯相祝。
楚白衣站起身来,举起手中酒杯,朗声说道:“还是那句话,大家昨日一起经历过了生死,那就是生死之交,今后不管在哪里找到我楚白衣,我一定把我的床铺分给你睡~话不太多,干杯!”
听闻了陆秋觞与武君都平安无事,白衣的少年郎又恢复了往日的洒脱气度。
众人是把两张方桌拼在一起围坐,见楚白衣举杯纷纷站起来,稍一碰杯,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家都是十几岁最多不过二十稍过的少年青年,饮酒吃菜,只觉得人生快哉。
“哎呀,这物什真个麻烦~”宋书风拉扯这双手的夹板,竟是直接将手上夹板扯了下来放到一边。qi
随后儒者手上的动作就轻便了许多,用筷子加菜动作都频繁不少。
洛潇深瞥了宋书风一眼,默默说道:“师兄重伤饮酒,还扯坏自己的夹板,这些是我都会告诉文师伯的。”
“啊!”宋书风一愣,顿时苦了脸,“小洛你可不能坑害我,我师父那个脾气你是知道的,少说也得让我在省身堂待三个月,这可是要我的命啊!”
“好了好了,早听闻南儒门的心花御己身可以凭借心神力消弥伤势,想来宋兄已经练成了吧。”
宋书风夹了一口菜,又活动了下肩膀,哼哼唧唧地才说道:“如果说练成了昨晚就不会被夕阳君打成这样了,不过倒是掌握了一点儿皮毛,至少不用浑身打夹板了。”
“哈,早听说南儒门有许多奇功,没想到真是这么厉害,昨天我看宋大哥被打得跟死狗一样,今天就活蹦乱跳了。”楚白衣扒拉这碗里的饭,一边吃一边嘟嘟囔囔。
宋书风一开始听着楚白衣夸自家儒门武功不凡,还笑呵呵点头称是,听到“死狗”这后边儿,脸都黑了一半,正巧坐在楚白衣旁边,一把用手臂弯住楚白衣的脖子,夹着他的脑壳说道:“什么死狗?你给我好好说说!”
楚白衣本来正在扒饭,脖子突然被夹住差点儿把饭给喷了出来,用手拍着宋书风的手臂喊道:“松松松手!要死了要死了,我是我是好了吧!”
看着闹腾的两个人,洛潇深对着天霜与明河一笑,说道:“我也是才知道原来宋师兄和楚白衣是老相识,不过看他们这样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明河看着脖子被死死箍的楚白衣,莫名觉得自己的脖子都有点疼,说道:“没没事,看着大家这么热闹,我也觉得挺开心。”
洛潇深脸上总是带着笑,所以看起来总是让人如沐春风,继续说道:“说起来大家还没有正式地自我介绍过吧,这样说出去可衬不上咱们生死之交的身份。”
“我先来我先来!”楚白衣终于挣脱了宋书风的束缚,“在下东州五拙峰楚白衣,师承刀雄叶疏狂,给大家见礼了。”
“哦,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