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四、五、七、八万各一张,一万三张,六万四张。自己四张六万还和六万,所以这副牌理论上也是和九章!”
就这样,妮又演示了这副牌在拥有四张三万、以及同时拥有四张四万、四张六万,同时拥有四张六万、四张七万,同时拥有四张三万、四张七万的情况下都能“理论上”和九张牌的牌型。这样算下来,除了标准的“九子连环”,她一共展示了八种和九张牌的牌型。每展示一种牌型,她都要大声解释一下,而且一次比一次声音大,我想提醒她保护嗓子,不过却插不上话。再说,这样真的很像“赌圣”什么的,好帅啊!
我隐约记得有次她和我提过其实除了“九子连环”,还有很多种牌型都和九张牌,只不过是“理论上”的而已,所以,这一局我们赢定了。
“我输了。你们问吧。”山寨倒也有大家风范。妮毫不客气地一把抓起桌上霍夏的剑,结果——很丢脸的又放下了,改成双手握着,额,体力上我们果然是废柴啊。霍夏的剑看起来并不大,竟然单手拿不起来吗?
她双手握着霍夏的剑,走到倚在墙边的霍夏面前,双手一伸:“拿着,要不我扔地下啦!”这女人像炸了毛的狮子,恶狠狠地吼道。估计是用嗓过度,她咳嗽了两声,然后仿佛重感冒时从喉咙里咳出浓痰一般卡了几声,“呸——”往地上往地上吐了口痰。
额,居然当着自己喜欢的男生面前随地吐痰,妒火中烧的女人果然没救了。霍夏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痰,眉头一皱,沉声道:“适可而止,不要多管闲事。”
“不用你管,以为我是你么,只能赢一回?”啊,好难听的鸭公喉啊,还带着鼻音。好歹大家还是开过播音课的,那位本来就不待见妮的王老师要是知道她的这种用嗓方法,估计还要给她个更低的分数。她背对着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看到霍夏的眼睛明显眨了一下。
“接着来。”妮走到我身边。哼,难怪带鼻音,哭了呀。她这会儿哭什么呢?我有点难以理解。等我停止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已经坐下来开始垒长城了。
“三筒。”司徒玉软绵绵地说,两根食指夹着那张三筒轻轻放在“河里”。下意识地为了显示和她的风格不同,我用食指把一张白板弹了出去,“白板!”偷眼看过去,游苏依然站在进门处,霍夏站在他身后,仿佛陷入了深思。“碰!九筒!”妮喊了一声,随即又咳嗽两声,摸出游苏之前给她的小药瓶吃了一颗。“吃。”山寨的声音依然平静。
这一局很明显,我和司徒玉都是陪打的,真正对决的是妮和山寨。妮估计听的是混一色,但是究竟和什么我还不确定,她刚刚打了九筒,那么就是不要筒子喽?至于山寨,十有八九是清一色了,他已经九张筒子落地。
忽然,安静的大厅里想起了一声诡异的声音。“咳咳,不好意思,我肚子有点饿。”妮尴尬地说。倒!这种时候还记得吃饭,是心理素质好还是神经大条啊?
转眼又到我摸牌,翻开一看:九筒。妮刚刚打了九筒,那么估计现在是不要了。山寨很可能是筒子的清一色,所以筒子危险不能打!“红中”我把一对红中的一张打出。又是一轮过去,司徒玉也打了九筒,不过谁也没要。再到我摸牌,这回居然是一筒。犯难的来了,现在我只要打一张二筒,就听和了,和绝张九筒。要不要听和呢?为了和绝张九筒而冒险打出可能使山寨和清一色的二筒,更何况山寨做的是筒子清一色,很可能最后一张九筒根本就在他手里。
我回头看了看站在门边的游苏。仿佛是看出了我的迟疑,他竟然对我笑了笑。隔得有些远,我看不清他的笑容,却偏偏看出了他对着我做的口型:“有我”,他说。放宽了心,我轻轻夹起那张二筒扔进了“河里”。“二筒,”我要赌一把,只要有赢的希望就要试一试,我和妮两个人听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