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说两句话的,马上就要结婚什么的,想想就觉得恐怖啊。”“可是,就这样顺其自然地谈一场恋爱也没什么不好吧?反正在‘老家’像我们这样硕士在读还从没谈过恋爱的剩女很受鄙视哎,好歹你在这个时空又年轻回去了,还有个知你底细还愿意和你交往的优秀男生,你就真的不考虑下?话说,在古代十八也算是大龄哎,虽然你暂时是可以为你挂名老爹守孝拖着。”
“哎,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个状态啊,我到宁可像你这样身体穿越过来,那样好歹是完整的自己啊,现在,我脑子里知道我是谁,但是镜子里,别人的概念里我完全是不相干的人。更糟糕的是想到我的思想现在这个身体里,那我原来的身体怎么办?是挂了还是变成植物人了?不管怎么样我老爸老妈肯定伤心死了,你好歹也算是失踪,多少还给爸妈留点念想啊。”大芬已经没胃口了,事实上这也是她穿越以来最纠结的事情。而我,也沉默了,大芬找不到自己,而我却找不到世界。记得很久之前的哲学课曾经探讨过,人,既有自然属性,又有社会属性。灵魂穿越的大芬失去了自己的身体,缺失了自然属性,她究竟是大芬还是方如意,谁又说的清楚呢?而身体穿越的我,失去了社会属性,除了方如意身体内的那缕思想,我和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关系,这样的我,还算是一个完整的人吗?窗外日头渐渐高升,细碎的光照在两只迷途的羔羊身上,一切都慵懒起来。可是,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游苏还是接受了我的建议,来请大芬去敛碧楼吃午饭,而大芬的要求是我作陪,这个情况,大概就是相亲带上好姐妹吧?我无耻地想。
敛碧楼的忆江阁是位置最好的雅座。据游苏说,这敛碧楼的老板祖上原是青江边的渔民,虽然举家迁到了山中小镇,却还思念着故土,所以用敛碧楼最好的位置寄托思乡之情。哎,青江,思乡,我也有点沉默了。“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原本情意绵绵的诗句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平添了一股思乡的情趣。“我可不可以问问,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我啊?”当我在伤春悲秋的时候大芬终于忍不住项对面的游苏出招了。白衣的游苏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我为什么不喜欢我即将过门的妻子?更何况,她还是那么的特别?”他夹了一筷子鱼肚放在大芬碗里。其实,游苏还是挺不错的,这么快就注意到大芬喜欢吃鱼肚,如果不是大学四年和大芬吃了无数次烤鱼,我可能都不知道大芬的这点小爱好。“如果说是因为未婚妻的话,那我早告诉你了,你的未婚妻是方如意,而我,不是。”大芬,再一次抛出杀手锏。是的,穿越的身份既是我们的死穴又是我们的护身符。这个身份让我们时刻害怕自己与这个世界就此脱离了联系,找不到归处,说的庸俗点儿就是找不到吃饭的依靠;但是另一方面,它又让我们仿佛是万物起始之风,如果有一天对这个地方,这些人不再留恋,那么也可以走得毫不拖泥带水,所以,当方同及其全家升天的时候,大芬的悲痛并不比我多多少。“我从来不认识过去的方如意,我认识的至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和她的好姐妹一起来到飞鱼山庄的方如意。”游苏敛了笑容,定定地看着大芬。“我自小就知道自己有一门亲事,我没想过退婚,但也从没在心里期望过那个未婚妻。但是,现在我想说,我很高兴遇见你,方如意,你是我的未婚妻,这是我的幸运。”额,如果游苏的这番话出现在某篇言情小说的高潮部分,我或许会觉的得有一点点温暖,但问题是这话居然出现在这个故事刚刚开始的时候,深受言情毒害的大芬和我都不自觉地抖了抖。“额……游苏,我不想骗你,但是眼下我真的很难接受我突然变成一个人的未婚妻,而且还是顶着另一个人的名义。这和我一直以来的人生轨迹实在差的太远,而且,如愿应该已经告诉你了,在我们那里,一个女孩子十八岁还根本不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