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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此景,殷觅槐已被逼得退无可退了,关于王思苑和木寒子的那段旧情,关于血髓玉的炼造,今日若不交代明白,只怕这洛新月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殷觅槐身子颤了颤,在长子殷楠枫的搀扶下,退到了案几边坐了下来,沉吟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出了过往。

    自王思苑下嫁给殷觅槐后,在外人眼里他对王思苑是百般温柔千般疼爱的。

    可私下里他对王思苑冷漠得可怕,三年来他都住在与王思苑卧房只有一墙之隔的书房里。

    就在这样时冷时热的冷暴力折磨中,王思苑心力交瘁的度过了三年。第三年里,她生了一场重病。

    殷觅槐无奈之下,给往生崖潜心修炼的木寒子传书:内子思苑病重,请药师木寒子前来都城诊治。

    那天阴雨连连,木寒子见到了床榻上憔悴的王思苑心疼不已。

    “木兄,苑儿她身体怎么样?”殷觅槐看着已把完脉的木寒子问道。

    “她,她是一直都是这么郁郁寡欢吗?”木寒子并未回答殷觅槐的问话,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王思苑问道。

    “府上事务烦多,觅槐又不能时刻相伴,苑儿向来温婉寡言,唉!”殷觅槐叹息道。

    “殷兄,炎氏善妒,你的二房夫人又甚合你心,倒是思苑,她性情刚烈,心思又过于单纯,还望殷兄你往后多加照拂才是啊。”木寒子虽知这些话他本不该说,可不说自己的心又实在过不去。

    再见王思苑,她却是这番模样,着实是让人心疼,木寒子再怎么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都藏不住那满眼的温柔与怜惜。

    殷觅槐看着一直盯着王思苑的木寒子,抽了抽阴沉的脸,仍摆出一脸的谦和,对木寒子说道:“木兄所言甚是,觅槐已命人将隔壁书房辟了出来,还望木兄不要嫌弃,暂住留芳阁为苑儿诊治,若能医好她,觅槐必将重谢。”

    “重谢倒不必,寒子定当竭尽全力,只是……”木寒子话还未说完,躺在榻上的王思苑却忽然开了口。

    “元筠,是你吗?”王思苑努力睁了睁眼睛,她以为她幻听了,声音极其疲惫的问道。

    “思苑,你醒了?是我,是我。”木寒子答。

    说话间木寒子已经紧紧握住了王思苑的手,王思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疑惑的盯着坐在床榻边的木寒子许久,眼睛也不觉间氤氲了起来。

    “咳咳……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王思苑猛咳了几声,随即朝吟翠招了招手,示意她扶自己坐起来。

    待坐起后她才看到立在一旁的还有殷觅槐,慌张的放下了被木寒子握着的那只手,原本欢喜的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木兄,府上还有许多事需要觅槐去处理的,苑儿就先交给你了,缺什么少什么的直接找吟翠即可。”殷觅槐客气的对着木寒子说道。

    说完后殷觅槐想了想,又绕过他来到榻前坐下,木寒子极不好意思的起身让开了。

    只见殷觅槐拉起王思苑的手,温柔的说着:“苑儿,你病了许久我忧心不已,所以未经你同意,便私下传书让木兄前来给你瞧瞧,你若是还有哪儿不舒服就告诉木兄,还有,帮我好好招呼木兄。”

    王思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极不自然背过身去的木寒子。

    她轻轻抽了抽被殷觅槐握着的手,却抽不出来,显然殷觅槐似乎握得更紧了些。

    他是这要做给木寒子看的吗?是在告诉他木寒子,她王思苑是他的女人吗?

    王思苑始终不语,嫌恶的瞥了殷觅槐一眼,便将脸撇向了一边。

    殷觅槐说完,还没忘温柔的轻抚了一下她的秀发,一副怜惜疼爱的模样。

    可从始至终王思苑都如同哑巴一样一言不发,不理他也不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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