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真当真了?”
瑞王继续笑着,直笑到笑不出,才伸手拭去挂在眼角的一滴泪珠,“你觉得柳恩儒那种人会买个旱魃送与本王么?那位南具叶的国君算不上什么明君,说明白些就是他不是个聪明人,他并非挥霍无度之人,南具叶却在他手里没几年就国库亏空,得到旱魃之后他与那人关系很好,那人给了他一些建议,应该那些建议触及了一些大臣的利益,才给他招来杀身之祸,旱魃被处死后,他所推行的新政少部分被废除,绝大部分却在国君及部分大臣的坚持下存留了下来,尽管南具叶大旱一年,尽管那国君依然糊涂,南具叶却在第二年扭转了国库亏空的局势,这时的那位国君才明白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失去了什么,他提拔了几位从一开始就支持新政的大臣,降职或罢免了那些从一直极力反对并进言请求杀掉旱魃的人,之后南具叶的经济就渐渐好转了起来。其实,也不是那旱魃有多厉害,南具叶并不穷,只是钱财都没有落到国家手里罢了,应该也有大臣进言过,是那国君听不进,旱魃初时被奉为天人下凡,他的话自然比那些大臣好用。一切都并不神奇,全看听者怎么去想了。”
“那之后,其他国家的国君也都听到了这个故事,有不屑一顾的,也有祈求上苍赐予自己一个天降奇人的,也有依然惧怕的。随便怎样都好,我不觉得你有多大本事,不过,我买下你,总比让别人买下你要来的安心些。更何况……,生活太过无趣了,我怎么可能会放过像你这样稀罕的玩物呢?”
“玩物啊?”苏舞皱了皱眉,“你男尊女卑的思想可真是严重得很。”
“有吗?我觉得很好。”瑞王不以为然,神情中甚至还有些得意。
“听说你一直都未纳妃,是不是就因为这?”苏舞也不气恼,反倒好奇,“有没有人劝告过你你这种思想其实已经有些病态了。”
瑞王瞪着苏舞,表情越变越难看,“……你知不知道你正在跟谁说话?难道你就不能顺从一次吗?一点都不招人喜欢,越看你越讨厌!”
瑞王恶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一阵杯盘碰撞的声音响起。
苏舞耸耸肩,“我承认,你早就不是第一个对我这样说的人了,而且,我顶多是不会讨人欢心,你那要严重了可就是心理扭曲,可惜你们还没有心理医生,不过还是建议你找个郎中看看,找个你喜欢的女人多跟她聊聊兴许也会有用。呃……你怎么走了?我可是好心才劝你的。”
瑞王极力克制着自己想杀人的念头起身离开,走到床边落下帷幔后才咬牙道,“……我要睡了,不许再打扰我。”
“那你书架上的书我可以拿来看看么?”苏舞冲着帷幔问道。
“随你便,别再打扰我。”
次日清晨,苏舞很早就回到小院,喜鹊正失魂落魄的给牵牛花浇水,见苏舞回来立马丢下水桶水瓢奔了过来。
“小舞,你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喜鹊努力观察着苏舞的表情,试图从中看出些蛛丝马迹。
“早么?”苏舞打了个哈欠,“我都还没睡,不知不觉居然就天亮了,累,我回屋补一觉,你去忙你的吧。”
喜鹊默默地望着苏舞关上房门,默默地在心里将‘没睡’、‘不知不觉’、‘累’扩展成一个故事,并为这个故事默默地纠结着……
吃过早饭,安排好一天的事务,林中雁踱回自己的房里,沏上一壶清茶,悠闲的哼起小曲儿。
“大人!”
一个极低的声音在林中雁耳边冷不丁响起。
“哎呦呦,我的心呐……”林中雁转头看一眼来人,“你就不能不这么吓人么?每回都这样,悄没声儿的就出现在人家身后。”
来人听了林中雁的话沉默了。
“唉……罢了,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吩咐你的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