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愿意么?还不是那些小丫鬟哭丧着脸说我要是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会问她们的罪。”
瑞王没了言语,都怪瑞王府以前来的大多是青楼女子,衣着自然是一个赛一个的妩媚妖娆,虽然偶尔也有端庄秀丽的,不过那是少数,丫鬟们就照着自个平日里看得最多的那类给苏舞选了衣服,这回选的这件多少暴露了些,好在苏舞并不在意,毕竟她是从吊带短裤满街跑的二十一世纪来的。
瑞王起身到床边拽了件自己的长袍丢给苏舞,“穿上。”
苏舞看了看,又递回给瑞王,“不要,这么热的天,穿那么多干嘛。身上这件我穿着虽然不习惯,但还算凉快。”
“……穿上!”瑞王有些气恼,把衣服又丢给苏舞。
苏舞不喜与人做这种无谓的争执,于是抬头看了瑞王一眼,拿着长袍跳到床上,又把帷幔放下。
等苏舞再度走到桌前时,瑞王又后悔逼她换衣服了。因为衣服有些大,月白色的绸缎长袍被苏舞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要你套在外面的,谁让你把纱裙脱了的?”瑞王瞪了一眼专心吃菜不看自己的苏舞,话中带气。
“你不觉得你今天很烦吗?”
“……你,……”瑞王气了半天,终无语。
两人闷头吃饭,比起前一天,这顿饭吃得异常迅速。
“对了,今天喜鹊一个劲儿的问我昨晚发生什么没有,可我只记得喝酒了,然后好像你说该睡了,之后的就想不起来了,发生什么了吗?”
“你就没记得你打人?”瑞王气哼哼的瞪着苏舞。
“我打你了?”苏舞低头沉思了半晌,“不记得了,唔,你是不是亲我来着?”
“……你知道我那是亲你?”
“当然,想不知道都难吧。”
“你不是不懂爱情么?”
“可我知道这些生理上的行为啊,我只是对心理上的情感不理解而已。我出手应该就是因为你亲了我吧,唔,我猜的,因为还是头一回有人敢亲我。”
‘敢亲你’,瑞王回想昨晚自己的惨状,直赞叹苏舞一个‘敢’字用的十分恰当,“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都干了什么?我好歹也是王爷,你又是我买回来的,我就亲你一下,还没干什么呢,你就没完没了的追着我打,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简直就像一个……”
“怪物是吧?”
苏舞自嘲式的笑了一下,这倒让瑞王一下子没了脾气。
“不知道是因为酒喝太多还是因为你亲了我,看来以后这两件事情都要避开些了。”
“不过……你还是真厉害,我也是自幼习武,又请过名师传授,虽然我知道我这练来玩玩的本事跟那些江湖名士比起来可能算不上厉害的,不过也绝不是三脚猫的程度,竟然打不过你,后来我仓促之下拿了以前别人送给我的迷香才让你昏睡过去。”瑞王看了看苏舞,又接道,“因为仓促,所以迷香是被我撒出来的,你跟我都昏睡过去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一觉睡到过午的原因,也是你什么都不记得的原因,因为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
“奥,”苏舞恍然,“其实,你也挺厉害的,现在的我应该就打不过你,昨晚是因为我喝了太多的酒,有些失控了。”
“你的功夫是你爷爷教的?”
“没有人教,这是我的天赋啊。”
“天赋?”瑞王不解。
“天赋只是为了说明起来更方便的措辞,其实,这更像是被诅咒了一样,生来具有一种天赋,同时缺失一种感情,得到的与失去的,你无法选择,比如我,如果无法自控,或许就会变得与怪物一般。”苏舞淡淡的解释着。
“你们那里的人都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