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苏舞看了看手里的书,想到了扫黄打非,犹豫了片刻,最终颇感遗憾道,“可是我还没读到不懂的地方呢。”
喜鹊看了一眼苏舞认真的表情,跑到小院门口四下里张望,确认没有什么闲杂人等后搬了个小方凳凑到苏舞旁边,“小声说话,太详细的你也不要读了,就说说哪里不懂吧。”
“喔,”苏舞稍稍放轻了声音,“我看的这故事里已经出现了三个女妖,每个女妖一开始都想捉弄书生,可跟书生睡了一次之后就全部都爱上了书生,我想知道这里面关于‘爱’的契机是什么?而且,爱上一个人是这么轻易的事情么?”
听完苏舞的问题喜鹊瞪着眼睛呆了半天,“你的问题还真特别,”好不容易回过神的喜鹊吞了吞口水,“你看的这种书里的爱情什么的应该只是幌子,不过,要说爱上一个人,可能一瞥就足够了,也可能追求一生也得不到。”
苏舞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了半晌喜鹊话中的含义,失望的叹了口气,“还是不懂,不过,你的说法的跟小梦的解释很像,那你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比如说我,我会有什么感觉吗?”
喜鹊对苏舞的问题再次表示惊讶,因为他所遇到的人要么就是喜欢上谁就藏着掖着,自个儿偷偷琢磨的,要么就是明着能表现出来的,像苏舞这样的他还是头一回见,“要是你爱上一个人应该会特别想见到那个人……”
“你等等,”苏舞突然打断喜鹊,进屋拿了笔墨纸砚出来,“好,你继续说。”
“你应该会特别想见到那个人,见到那人后又心砰砰跳,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有时远远的看着那人的身影也会觉得很开心,那时的感觉是平常时候不会有的。”喜鹊一边说一边想起了什么似的,面部表情极其丰富,话都说完了仍陶醉其中。
苏舞看着自己在纸上写下的几行字,细细琢磨了半天,又叹一口气,“真是羡慕你们。”
“哪里……”喜鹊扭捏着用脚尖在地上画道道,语气中满是幸福之意。
“你有喜欢的人了?”苏舞对喜鹊的表现有点吃惊,因为这个娘娘腔的男人整天叨唠的除了王爷还是王爷。
喜鹊怔了怔,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已完全暴露了自己的内心,顿时羞得脸通红。
“你会很想见她吧,”苏舞躺在躺椅上,望着天边的云彩,“听起来……不错……”
已入初伏,天气越来越热,虽已天黑,但屋子里还是热烘烘的,苏舞便与喜鹊坐在院子里吃着西瓜乘凉。
“你平时那么多话,讲个故事来听听吧。”苏舞吞下一口西瓜,对喜鹊道。
喜鹊眼珠转了转,嘴唇一抿,搬着屁股底下的小方凳挪了几下凑到苏舞身边,压低了声音,“我接下来要讲的可是真人真事哦……”
瑞王府的护院统领廖金这日当值,轮到他巡院时夜已渐深,一些需早起的丫鬟小厮已早早入睡,即便是不想睡的也都待在屋里,偶有当值的下人走过,见到廖金与手下打的护院的灯笼也都绕路到跟前先给他请安才会再去做事,这是王府的规矩,为防有外人趁夜入内。把王府大院转了一个遍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廖金轻呼一口气,他虽性格豪放直爽,但身为王府护院统领便不敢不谨慎。廖金跟两名随从打着灯笼沿最冷清的一条线路返回护院值夜时歇脚的屋子,这条路上只有几间早就闲置的空屋和摆着装饰王府庭院的怪石假山,风一吹过,怪石上的空洞发出奇怪的呜呜声,加之竹叶沙沙作响,确有几分吓人,廖金的一名随从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马上就被廖金骂了两句。那名随从也是习武之人,因为胆小被骂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正嘟囔着为自己辩解,却猛然被廖金伸出的一根手指挡在嘴唇上。
“嘘……”
廖金瞪大了眼睛,认真的听着周围的声音,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