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警惕。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都很好,虽然一直赶路,但因为光宗天性开朗,总是又说又笑,倒也不觉苦闷,很快两人就远远看到一个小镇子。在山里时曾遇到几户人家,光宗去偷了两件衣服,此时两人已换下士兵的衣服,顾及少了大半,光宗再三嘱咐苏舞多加小心后,两人迈开步子朝镇子走去。
因为战事,这个原本就不大的镇子愈发的冷清,很多人家因怕被战乱波及已举家迁往别处,留下的是不愿走或走不掉的。两人在镇子上唯一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些饭菜,吃饱喝足又包了些干粮准备继续上路。
“你好像越来越跛了?”刚出饭馆苏舞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拉住光宗问。
“哪有?”光宗使劲拍了拍没有伤的那条腿,“都快好了,怎么说也是有伤,还能不疼啊,等好了就不跛了。”
苏舞没再问,两人继续朝镇子外面走,快出镇子时,苏舞突然拉着光宗朝一个胡同走去,说是胡同不过只有四户人家,围墙很矮,庭院里一副破败的景象,应是住的人家都去逃难了。苏舞挨家看了一遍后停在一户门口,光宗正要问她在看什么,苏舞已经爬上了围墙。
“你在干吗?赶紧下来,被当做是贼就麻烦了。”光宗急的直想跳。
“给我手,你也上来。”
“我不上去,你赶紧给我下来。”光宗一边压低了音量声色俱厉,一边四下张望着。
“这几户人家都已经搬走了,你看这家,屋顶塌了个洞都没有收拾,肯定不会有人在的,你再不上来真要被人看到逃的时候我可不管你。”
光宗心中害怕却又无奈,只好一咬牙拉住苏舞的手爬上墙头。围墙只有齐肩高,要翻进去并不难,但光宗腿上有伤,尽管有苏舞拉他上去,腿还是因为用了些力气而钻心的疼。
“你到底翻进来做什么?”光宗很是不解。
苏舞看了看灶间,找了些柴草正准备生火,听到光宗的问话并未回答,而是走到他身边用手戳了一下他那条带伤的腿,尽管只是碰到了伤口旁边还是让光宗疼的抽了口冷气。
“今天不赶路了,我烧些热水,你包扎一下伤口,好好休息。”
“就这?就这些事我们去客栈也可以,你非要翻进别人家的院子里,你知道这多危险吗?”光宗又龇牙又瞪眼的念叨。
“你有钱去客栈?”
光宗立时没了言语,他兜里那点钱买了干粮就不够住店的,住店就再没钱买干粮了。
“我听你的,包扎伤口,然后继续赶路。”
“你有急事?”
“……没有。”
“我也没有,那我们那么急着赶路干什么?”
说话间苏舞已经生起炉火,浓浓的黑烟从灶间往外涌。
“你居然连火都不会生,真不知道你以后怎么嫁人。”光宗冲进灶间,咋咋呼呼的把苏舞赶了出去,“你去院子里的井里打些水就行了,在这里只会碍事。”
几天来光宗虽然每天都有换药,但终究是条件有限又连日劳顿,伤口开始有些化脓。烧水的功夫苏舞又在这家的柜子里翻出几块布头和一块白布,见光宗把火烧得又旺又很少烟,苏舞夸赞了一句,转身去了院子里晒太阳。
当日两人便留宿在镇子上。次日,光宗给腿伤换好药后坚持赶路,理由是此地终究是是非之地,不一定什么时候南具叶就会杀到这里,不宜久留。
苏舞表示无所谓,两人就收拾东西继续上路。
因为两人已是平常百姓打扮,也就不用再绕道,而是直接沿着大路朝寒苍关的方向赶路,沿途被人问起只说是从那个镇子上出来逃难的。第二日晌午,两人走到一个三岔路口,走得累了,正好路口有个茶水摊,两人就要了壶茶休息。光宗说再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