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不是都不能？你们当时加入医生这个行业时的宣誓呢？是不是都忘了？”     “那我给你们背一遍：自觉维护医学的尊严和神圣，敬佑生命，平等仁爱，患者至上，终身学习，努力担当增进人类健康的崇高职责……请问，你们做到了哪一步？”     苏灿宣誓词一出，全场安静，再没人说话。     而他自己，心底亦忍不住有些颤抖。     这些誓词，是大学时去隔壁医学院参观时偶然听到的。     当几千人的礼堂完全汇聚着同一个声音的时候，当几千张面孔是完全相同的赤城的时候，那种从心底涌起的神圣感和使命感是任何人一生难忘的。     医生本该是纯洁的！     但这个社会，似乎有那么点不一样了！     没有钱，不给你救命！没有钱，住不了高级病房！没有钱，你预约不到最好的专家！没有钱，你生了病，只能忍着！     是的，医院、医术和钱挂了勾！     是的，一些东西变了本该有的模样！     苏灿艾滋病期间寻求治疗，他见过太多来自医生的有色眼光了！见过太多太多的官僚化医生了！     所以，他当时看到医学技能时，咬牙借贷几百万声望值买下了。     所以，看到这些人说三道四阻止他手术，他忍不住了。     所以，他嫉恶如仇！     以前没有本事，他没办法改变，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把你们脸上裆下的遮羞布扯下，能让玉林医学界换个模样的话，我苏灿，愿意当这个恶人，用最恶毒的语言，彻底打碎你们的骄傲。     ……     “准备手术吧！”片刻的沉静，苏灿看了眼众人，把心情略微收拾好，眼下李老的病才是最重要的，耽搁不得。     “好，我相信你，你先去准备手术，不过我有个要求，要进行视频直播，方便我们适时了解手术室里的情况，这也是帝都和省里的要求。”柳天南深深看了他一眼，点头道。     “没问题，别影响到我就行。”苏灿无所谓地点头，却又看向旁边还没回过神的张天笑，“张院长，里面估计缺人手，帮我安排几个好点的助手。”     “助手？等等。你看我行吗？我去帮你！”张天笑听到要助手，自告奋勇的上来了。     “再好不过了，走吧。”     苏灿先是诧异，旋即点头。     却在他快出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内有人开口了。     “哎……苏医生，就是……我想啊，李老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不能一直旁观啊，要不，你看我怎么样，我是第二医院的副主任，手术也快十年了，哎，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一个四十多岁的专家支支吾吾地说道。     “欢迎韩主任！”苏灿看了他的胸牌，韩明昌。     “好嘞。”韩明昌得到许可，略带激动地小跑到他身边。     “加上我吧，手术室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帮你搭把手没问题。”另一位青年专家也站起来了。     “我也去，我手术不行，但是里面的流程比普通人好点。”     起初的时候人声寥落，但就像多罗米骨牌一般，韩明昌之后，不断有专家主动请求帮忙。     “欢迎，欢迎！”     苏灿对起来的每个人表示了善意，看着他们脸上的认真，略微欣慰，今天这个恶人，算是没白做……     “有意思，这苏灿，有意思！”柳天南望着远去更衣室的苏灿，眼底有精光闪过，他算是反应过来苏灿刚才那番话的老到了。     “加油啊，苏灿，爷爷全靠你了。”小美女坐在椅子上，拳头紧握，给苏灿打气，似乎，苏灿刚才那番话，让她心底的担心减少了一些。     ……     更衣室。     张天笑他们换好手术服后，先去布置手术台了。     苏灿召唤出系统界面。     打开商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