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过去,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下的了一半,转身又见陈金鹏手里的大把票子,立刻瞪大了眼睛,“金鹏,怎么这么多钱?”顾家上次已经给了他们不少钱了,怎么可能还会给这么多钱他们,别是陈金鹏跟人家抢来的。
陈金鹏沾了口口水,细细的把票子从头数了一遍又一遍,心里快乐翻了天。他没想到这钱来的这么容易,“哪来的,当然是顾家给的,我就说,他们有钱人是不在乎钱的,你看” 一大叠钞票被陈金鹏抖的哗哗做响,他就是做十年的兽医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钱。这下发大了,有了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以后就不愁没钱用了。
“金鹏,你怎么能问人家要这么多的钱,钱上次人家已经给过我们了,这样不好”
对凤姑的啰嗦陈金鹏毫不放在心上,此刻,他眼里只有那一大踏的票子,心里想着,等回到静雪河,就找德旺那个老小子好好跟他赌一把,看不把他输的哭爹喊娘,他就不叫陈金鹏。心里越想越得意,陈金鹏把钱贴身放好,想了想又掏出来,抽了两张给凤姑,“凤姑,你这是给你的,拿着。”呵呵一笑,“你下午去街上好好买两件衣服,咱现在有钱了,明一早,我们就会静雪河去。”
“我,,,”凤姑烫手般拿着陈金鹏塞过来的钱,想说她不要,可眼光接触床上白佳丽洗的泛白的衣服,想到白佳丽下学期的学费,凤姑抿了抿丰嘴唇,煎熬的握紧了手里的钱。
陈金鹏下楼去付房钱,凤姑爱怜的拿着条毛巾擦拭白佳丽的脸,看着那张布满汗水的小脸,凤姑心中一片满足,只要孩子没事就好了。
就在这时,白佳丽感觉到脸上有东西抚摸,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那双大大的猫眼一下子就睁开了,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顾家门前的那一幕,眼底深深的恨意吓坏了她身旁的凤姑。“想南,你怎么了?”
“我不叫陈想南,我叫顾忆罗。”白佳丽恨透了陈想南这个名字,想到冒牌的顾倾城可以在顾家享受公主般的生活,她却不得不如同老鼠般窝在这件破旧的旅店,心中恨意绵绵,都是凤姑这个女人的错,都是她的错,凭什么要她来承担这后果,凭什么。
“想南,你怎么了?你被吓娘啊!”凤姑起先被白佳丽眼中冰冷的恨意吓到,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凤姑小心的走到白佳丽身边,伸手要放到她肩上安抚她。
白佳丽嫌弃的躲开凤姑伸过来的手,尖叫着,“你别碰我,我不是陈想南,我不要做陈想南,我是顾忆罗,我要去顾家,我要找我外婆,我要告诉他们所有人,我才是真正的顾忆罗”
“你她娘的疯的不得搁下了是不是,”陈金鹏捞起屋子外面的一根竹竿,气势汹汹的冲着白佳丽走了过来,“老子今天非要打你知道自己姓什么不可。”
说着,陈金鹏抡起竹竿就往白佳丽身上抽,边打边骂,“我让你做白日梦,我让你鬼叫,你还敢咬老子,反了你了,是不是”
“金鹏,别打孩子,别打孩子,”凤姑开始被白佳丽的言语吓到了,她还没反应过来,陈金鹏已经打得白佳丽在屋里到处乱窜,偏白佳丽嘴上还不服软,被打的只叫,还坚持声称自己是顾忆罗。
凤姑把白佳丽护在怀里,自己背上c身上被陈金鹏的竹竿抽了好几下,疼的汗一下子就冒出额头也不愿意松开怀里的白佳丽,疼的哆嗦着嘴唇,“想南,你快给你爹认个错,嗯,金鹏,不要再打了”
“哟,你这人怎么连老婆孩子也打,还是不是男人啊!”旅店老板娘的及时到来救了白佳丽一命,肥胖壮硕的老板娘挤开陈金鹏把端上来的午饭放到屋里桌子上,不客气的抽走陈金鹏手中的竹竿,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这竹竿不是用来给你打人的,在这样,你们今天就统统给我搬出去。”
屁股肥硕的老板娘走后,陈金鹏一个人翘着腿坐在桌子前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