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起床,披上隐形衣,走到大厅里,发现女孩正披着金发在学校里晃荡。
她在大厅里走着,没有什么目的地只是胡乱的走着,打量着霍格沃斯的一切。
“你怎么了?”他忍不住出声,而她受惊一般的回过头看他,却没有发现他。
他还穿着隐形衣呢。
他脱了隐形衣,“我在这里。”
她望着他,不说话,而他说,“熄灯后不能在学校里游荡的。”
“可你也在这里。”她说。
他说不出话了。
而她望着他,突然笑起来,“我认得你,你打了德拉科一拳。”
“嗯,”他轻声说,“我让你和你哥哥吵架了,对不起。”
虽然他们在分院的时候看起来就已经和好了。两个人还偏着头说了几句话的样子。
“不用说对不起,”她说,“我知道在某种意义上是德拉科错了,但是不管怎么说,就算他错了我也要站他那边。”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你明知道泥巴种不是个好词语。”
“你觉得麻瓜是个好词?”她望着他,“我可不觉得。”
她说,“都不是好词语的话,为什么可以叫那些不会魔法的人为麻瓜却不可以叫某些人为泥巴种?”
“因为某些人站在你面前而另一些人没有?”她伶牙俐齿,“所以我觉得那不算什么的。”
他说一句话而她有十句话可以反驳他,他放弃了,“你得小心一点,别被费尔奇抓到了……”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了脚步声,他一把拉住她,抖开斗篷把她同自己罩在一起,费尔奇带着他那只讨人厌的猫戴着睡帽走来,“洛里斯夫人,”费尔奇说,“我想你同我一样嗅到了不对劲,但是那些捣蛋鬼又去了哪里?”
费尔奇朝他们这走来,而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几乎是贴在哈利身上了,他握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后小心翼翼的退了几步,她动作十分敏捷,但是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臂几乎失神,怎么可以有这样细的骨头?
他想着,她太瘦了,怎么会这样瘦。
她身上的薰衣草味一阵阵的袭来,他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
过了好一会,确定费尔奇离开后,他轻声说,“我送你回斯莱特林的宿舍吧,你恐怕不知道晚上在校园里游荡是会被扣分并且禁闭的。”
“禁闭?”她问他,“巫师们还要体罚吗?麻瓜们都不让老师体罚学生了。”
“嗯,”他轻声说,把自己手背给她看,那是乌姆里奇给他留下来的印记,“我不能说谎。”
“wow,”她轻声叫起来,“看起来很疼。”她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你头上的那个疤,”她望向他,绿眼睛一闪一闪,“也是体罚吗?”
“不,”他轻声说。他有点吃惊她竟然不知道,她不认识他吗?
“你知道德拉科有段时间喜欢叫我疤头吗?”他试探性的问。
“我保证他不会再这样了,”她说,“嘲笑别人与众不同的肢体部分是最可耻的,因为那不是他们自己可以决定的。”
“嗯,”他忍不住笑起来,“谢谢。”
他们已经安全了,她走在他身边,而他注视着她,想着,这可能是小天狼星的女儿。
他突然想起来,“说起来,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睡不着,”她说,“我换地方就会睡不着,我认床的。”
“你刚来学校,”他说,“你知道那些楼梯总是变换位置,在你还没有记住它们的规律之前,你很容易被困在楼梯上的。”
“嗯,”她说,“那倒不难,我看一会就知道该怎么走了。”
“你很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