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在下佩服”
我学样回礼:“好说好说”
兵分两路,一路骑马,一路乘车。照着这意思来看,我们这一队,是饵。绍行风整天呆在马车里腻腻歪歪装样子,吃个饭洗个脸什么的都是我端上端下,跟之前侍候少爷的时候一模一样。
在车上呆得无聊了,两人就切磋武艺。我学艺多年,一直没有机会与人交手,如今好不容易有个送上门的,自然热切。点穴擒拿c飞针短刃,只要是这个小车厢里用得开的,一个也没拉下。打得兴起时,车厢壁被人砰砰狠拍两下,接着一个沉重的声音从外边传来:“绍兄弟,沈姑娘是那位少爷的人。”
这个时候,我捏着嗓子娇呼一声:“公子,不要~”
绍行风的脸便由白转红,由红变青。该!谁让他切磋时一点不放水,可怜我的小胳膊小腿,被他几个擒拿招呼下来差点全错位。
脱下那身金灿灿的皮,绍行风这人还挺耐看,尤其是那身板,该宽的地方宽,该窄的地方窄,匀称非常。被戏弄后,他踞在马车一角学老僧入定,再不肯切磋,我觉得时间浪费可惜,于是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绍公子消消气。”
绍行风叹口气,“罢了”
于是两人再战,外头再拍车厢,我再娇呼,他再玩变脸,我再道歉华丽丽的死循环。
后来绍行风学乖了,切磋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如闪电般出手,啪啪点中我的哑穴,我想躲,但是身手没他快。最后,他成功培养出我切磋时输了不赖皮的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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