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头:“你走吧,别来我这里找气受了。”
寄桐紧紧的攥着拳头,横着脖子喊道:“你寄清漪凭什么!你凭什么做王妃!你不过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女!”
寄清漪装作惊讶无比的样子,转身对寄桐说道:“没人要的孤女?我吗?如何就没人要了?叔父养了我这么久,怎么?照你说就不是人了?”
寄桐黑着脸骂道:“不要脸的贱人,休得胡说!”
寄清漪耸耸肩:“你请回吧,别自个儿骂自个儿了。”
寄桐咬碎了银牙,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
寄清漪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想会屋,却听到有人拍掌的声音。她四处望了望,并没有看到人的影子,她抿了抿唇开口道:“是冷吗?”
下一秒便见自院子的外墙跳出来一人,那人站在高墙之上,迎风而立。寄清漪笑出了声:“冷,你是何时来的?”
冷从高墙上飞身落地,慢悠悠地走到寄清漪的旁边:“早就来了,那位叫寄桐的姑娘是你妹妹?”
寄清漪笑道:“我叔父家的女儿。”
冷指了指刚才寄桐坐过的凳子说道:“我来时她便在了,我见她在便一直没有出现。”
寄清漪点了点头,将他引到院子中的小亭子里:“此次来找我何事啊?”
冷落座姿态大气,一股侠气由内而外散发:“无事,只想着来听你唱唱曲。”
寄清漪笑道:“那你可是闲的很,今日不行,我累的紧,你改日来,我定为你唱一首极其别样的曲子。”
冷问道:“怎么?你今天去了哪里?”
“义庄。”寄清漪说着为冷盏上一杯茶。
“义庄?”冷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有些疑问道:“你去义庄做什么?”
寄清漪坐到另一边的石凳上,抿了一口茶,淡淡道:“近日百姓离奇死亡一事你可知?”
冷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寄清漪又道:“我怀疑是修仙会所为,明日准备去一探究竟。”
“你?自己可以吗?”冷放下茶杯问道。
寄清漪点了点头:“还有京兆伊的儿子何清讫,对了,你可知道修仙会的事情?”
冷想了想说:“修仙会是这半年才兴起的教会,平日里信教徒众多,大多是贫民百姓。”
寄清漪问道:“平日里做些什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教会这种应该是求签算命,丹药之类的。”冷喝了一口茶水道。
“丹药……”,寄清漪点了点头:“方便的话,帮我注意些修仙会,”
冷点头:“好,你前些日子给我看的曲子,我听着有宫廷乐之韵味,不知是何故?”
寄清漪笑道:“那是混杂曲,有宫廷之韵味也有流行曲之调。”
冷疑声道:“何为流行?为何你所说之话我无法听懂?”
“流行曲便是现在乐师无法创作出来的,曲调轻快,曲意明了。”
冷失笑:“确实,只是我仍是听不懂。不过相对与你说的这些我倒是仍然最喜爱高山流水。昨日我寻了一把古琴,改日你若有空,我弹与你听。”
寄清漪点了点头:“你这人倒不像是杀手,去了一身夜行衣,许是位翩翩公子,定有佳人来陪。”
冷忽然眉眼暗淡,眼中无端似有许多哀愁涌现。寄清漪自知说多了话,闯荡江湖之人,谁能没有一个佳人曾相伴?
寄清漪刚想安慰他,冷便站起身:“你说笑了,那今日我便先走了,你且好好休息。”
寄清漪送走冷,在院中无端站了许久,等到有冷风吹的她猛的打了个激灵,她才回屋睡了,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半夜,她迷迷糊糊中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