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你没好好照顾自己,罚你没好好照顾腹中的胎儿。罚你要亲寡人一下。”扶辰一本正经地说出刚才那些话,责怪的同时又像在撒娇的语气。
卫子秀恍然大悟,原来陛下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看着他生气的脸蛋笑了起来,“陛下责怪的是。”说完便要在他脸上亲上一口,可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瞪大着眼睛询问着扶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胎儿?”
秀儿的反射弧可真长,都要亲到了,才反应过来。
扶辰宠溺般捏了捏卫子秀的鼻子,无可奈何的说,“寡人不说假话。”
扶辰起身去倒了杯水给卫子秀喝下,“好在太医说,你已无大碍。不然寡人便要对着还未出生的胎儿生气了。”扶辰虽然对于自己要当爹这个消息非常高兴,可还是秀儿最重要,秀儿有什么不妥,什么都不行。
卫子秀不敢相信地摸着自己的肚子。自己竟然要当母亲了。小时候母亲生了我便难产而死,自己也从未知道母爱是什么样的。要是自己当了母亲,是什么样还真想象不出来呢。一边摸一边在一旁傻笑,完全把扶辰晾在一边。
见秀儿知道有了身孕后,便不再与他搭话,自己的地位瞬间下了一层,心中很是不爽,吃起了自己孩子的醋。微嘟起嘴,哀怨的看着卫子秀。卫子秀想起了些什么,摸着肚子的手停了下来,转头警惕地看向扶辰,陛下该不会要我打掉这个孩子吧。可如果陛下真的不喜欢这孩子的话,在我醒来之前,陛下就应该已经私自解决了。
陛下是怎么想的呢。
这时,扶辰就像她肚子的里蛔虫,一眼便看穿她内心的想法。觉得好笑,绷不住地噗呲一声便笑了出来,“秀儿啊,你不觉得最近寡人都没给你送汤来了吗。”
经过扶辰这么一说,卫子秀倒是想起来自己确实已经很久没喝过皇上派人送来的避孕汤了。那这么说来的话,责任就不在于我!现在我的孩子说什么都不能给你打掉的了!
“傻瓜,寡人皇儿的母亲只能是你,卫子秀。”
扶辰的眼睛里一丝不苟。左手压向床褥,让卫子秀只能看向自己。神情认真而霸道,仿佛大声地宣誓自己的主权。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扶辰的。
卫子秀心跳如雷,要是平常人这么露骨直白说出来她还觉着有些放浪,可从扶辰嘴里说出来却像极了夏日里的阳光,温暖而热烈。此时她红扑扑的脸就像是樱桃般让人垂涎,一直红到耳根子那边,呼吸也变得不太顺畅。
“秀儿再休息一会吧,这天儿也快亮了。”扶辰轻轻地扶着卫子秀的脖子,缓缓的把她放在枕头上,就像个易碎品一般,轻拿轻放。被子也是紧紧地盖着,旁边的缝也不放过,一点一点的压好。
这时卫子秀也才注意到外面的黑乎乎的天色中迷迷茫茫的映出些许白光,月亮看起来也如此也闪烁动人。她意识到皇上因守着她一直都还没合过眼。俊朗的面容中稍显倦怠,眼皮懒洋洋的耷拉着,墨色的眼珠有些迷糊,看起来却似狐狸般撩人。卫子秀往旁边挪了挪位置,伸出手把靠向皇上那边的被子掀开,霸气的拍了拍床。
扶辰难得会脸红,饱满的唇瓣动了动,从轻微颤抖的嘴角边飞出些许笑意,“寡人可经不住引诱的。”
话是这么说,他也是这么做的。马上脱了身上的袍服,钻进了卫子秀掀开的被窝里。睡下来以后却拘谨了起来,身子僵硬的平坦地睡着,双手握紧放在腹上,眼睛也不敢直视卫子秀。像极了第一次要偷吃禁果的少年,羞涩又敏感。
卫子秀头靠在扶辰的肩上,双手把玩着他散落在旁的青丝。以前都是他逗她玩,现在自己终于可以反击了。这让扶辰倒吸了一口气,拼命忍耐着自己体内跳动的小火团。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卫子秀富有弹性的酥胸隔着薄薄的衣襟压在扶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