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过深沉,就会在眼角形成一滴泪痣,以便下世爱人之间重逢。”
白书妍像是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懂。拿起手指刮了刮文泽的鼻子,说,“你鼻子好高啊。”之后就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文泽。
文泽把手放下,别过头去,脸有些红。
白书妍再比了比自己的鼻子,确实好高。
“你以后不许那样子看着我。”
“唔?”
“会心动。”
文泽转过来看着白书妍,白书妍轻轻的笑了笑。“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你喜欢我。”
“那你以为什么才是喜欢?”文泽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有些可爱,便笑着反问她。
白书妍愣了愣,这道题她还真不知道答案。后来想了想以往那些追她的男生,回答,“起码也要送礼物,送巧克力,经常找我聊天啊。”
“那我有没有送过你东西。”
“有。”
“那我有没有在情人节给过你巧克力。”
“也有。”
“那我除了睡觉的时间没找过你,其余时间是不是都在找你。”
“是。”
“那你说这不叫喜欢,叫什么。”
“等等,我怎么觉得给你绕进去了。”白书妍认真回想了一下以往的种种迹象,好像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我一直以来都把他当哥哥,所以这些事我都觉得正常。
“那你以后不要再喜欢我了。”我认真的看着文泽,装作很凶的说。
“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吃香菜?”
“不喜欢。”
我耸耸肩,点点头。
文泽过了好一会才想明白,“切。”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一边笑一边摇头,白书妍,我真的完全拿你没办法。我看见他笑,我也抿嘴笑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车窗外。
白书妍没看到的是,文泽眼睛一下暗了,垂下头轻轻咧嘴苦笑一下,眉头紧锁。
果然。
……
今晚吃了两份蛋糕,肚子好撑。
躺在床上的我完全睡不着。与其说睡不着,倒不如说不想睡,有些害怕今晚继续做着昨天的梦。总觉得有什么,让我很不安。秦落衣是谁,我们是同一个人吗。后来想了想,我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傻瓜啊。为了一个梦而烦恼,不是傻瓜还是什么。想通了以后我就安心多了。
慢慢的,困意上头,闭起了眼睛。
夜色朦胧,山路泥泞。秦落衣与石言玉策马夜奔,赶回成都。飕飕凉风拂过发际,马蹄踏在路上的水洼,溅起泥水打湿了裙摆。连理枝是连理枝,比翼鸟是比翼鸟,眼前路是幸福路,马上人是心上人。秦落衣心中没有顾忌,既然认定了方向,便一条路走到黑。
“落衣,怕吗?”石言玉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抱紧怀中的佳人。一路上月黑风高,马不停蹄。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隐约还在颤抖,而这颤抖并非来自于路上的颠簸。毕竟她抛弃的绝不只是从小生长的坏境,还有家人,和过往。
秦落衣眼中噙着泪花使劲的摇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石郎,落衣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要与你一起的。”
多年以后,秦落衣也还是忘不了这天晚上。她从来不知自己可以这么大胆,只为了那日在亭中深情一瞥,便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可她知道,就算再让她选择一万遍,她也还是会选择跟他走。心既定,情不移。
来到石言玉家,秦落衣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与石郎商议再三,他们决定把包袱里和身上的首饰卖掉,购置一些必要物品,和成亲要用的红布。整个婚礼极其简陋,也无宾客。可秦落衣不介意,幸福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