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情况啊？！”张一凡指着白昊的胸前，满脸的诧异。

    白昊还没回过神来，突然觉得身上冷飕飕的，低头一看……卧槽！咱昊哥的上衣呢？怎么光着膀子啊？！

    惊魂未定，又被左胸上的一大块刺青给吓得跳了起来。

    什么鬼啊？！

    谁在昊哥胸前纹了两只鸟？！还摆出一副鸳鸯戏珠的姿势，这不恶搞吗？

    实在太俗气了，今后昊哥出去若是让人看见，岂不是真成社会哥了？

    擦不掉，怎么抹也不掉！都把皮磨出红印了，这刺青就像是从身体里长出来似的，和胎记一般的顽固。

    “别抹了！怕是你得了什么机缘，能活着总归是好事！凡哥我，刚才都准备好投身就义了呢，你小子……真是命大啊！喂，那头妖……她的魂血真被你收了？”张一凡的眼神往那方瞟了一瞟，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昊点点头：“收了，血契在手，只要我意念一动，生死全凭我一念之间。”

    “哎呀！！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张家祖灵啊！我的妈吔，差点就葬身此地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哈哈！！”

    张一凡，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合掌朝着四方和天地拜了几圈。就连小妖童，也跟在他身后有模有样的学着祈拜。

    “你最该谢谢这个……”白昊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刺青。

    “这是不死凤凰，一凤一凰俩神鸟。你刚才的样子，真有点像是涅槃重生的意思。我说过，你的灵蕴有古怪，被那女妖无意间的刺激一下，像是把你元神里的某些东西给释放了出来！”

    白昊面露凝重的神色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出来？！”

    张一凡摇摇头：“我是道行未够，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九爷，回去让九爷瞧瞧，要是他都找不出什么问题，我也没其他好的人选了。”

    “罢了，应该不是什么坏事。他毕竟……救了我的小命。”白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依旧是忐忑不安。因为，从那一缕残缺的意识出现，白昊就感到了深深的恶意。

    隐藏在自己灵蕴之内的那一缕不明意识，决然不是什么善类！

    “凤凰血纹……这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印象之中，唯一最为清晰记住的，就是这四个字。那道声音，就像是自己和自己说的一样。”

    张一凡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暂且不管你身体里的东西，先把眼前的这摊破事收个尾。我说，你得装出个样子来，那头妖……她惧怕的不是你！”

    白昊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他从背包内取出备用的衣服穿上，与张一凡淡然的走向女妖那边。

    她此时面无表情，一副高冷气质的小萝莉模样，配着一头漂染的紫色长发和暗紫唇色，妥妥的一个暗黑风小太女。

    “这里，你可熟悉？”白昊手指朝下点了点。

    女妖沉默片刻，像是在回忆，徐徐回道：“最早前，曾是人皇帝舜的墓葬之地。千年之后，被卢傲开辟成洞府，再之后就成了一处废墟。”

    “呃？废墟？不像啊……”张一凡四处张望了一下，如此完整的一座地宫，怎么可能是废墟？

    女妖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回话。

    “继续说，怎么就是废墟了？”白昊问道。

    女妖这才答话：“废墟不在这，另有出入口。一共有五处洞府，是围绕帝舜宫开辟而成的，这里是中央之地，是人皇遗骸安寝之所。在你们人族眼中，自然是不可亵渎的圣地。除了后世一些不知死活的小辈，可没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话中之意，有些讥讽。

    张一凡和白昊，显然就是她口中所说的小辈，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一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