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低声说道:“行了,别演了,走吧!”
夑儿眼珠子一翻,吐了吐舌头。
眼前的这一切,真是让楚亦燊百感交集,他竟一点也恨不起夑儿来,相反的,他还十分敬佩夑儿那能想出这么多套路的脑瓜。楚亦燊心里慢慢坚定了一个想法:等这件事结束之后,要好好跟她交往一下,要把她收为己用,自己方能逃脱苦海。
走的时候楚亦燊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夑儿,让夑儿好不自在。
到了警察局,楚亦燊和楚亦赟还是据实以告,说是从赌场出来,然后遭遇了种种。
肖綦应听完就问了他们一句:“你们是从赌场出来的?”
两兄弟点点头。
“现在整个上海滩正在严抓赌博嘛,这回啊!不管强、奸罪有没有成立,你们都要惹上大事了,轻了也就游街示众,要是重了上边真可能枪毙你们来以儆效尤啊!哎!你们兄弟俩啊,就自求多福吧!”
楚亦燊和楚亦赟又被关进了监狱,肖綦应把监狱里的夑儿提了出来。
不过只单单过了一宿,夑儿就面色惨白,浑身哆嗦,还直打哈欠。肖綦应办了那么多年案,凭直觉他就知道夑儿这种症状跟那些满街游荡的大烟鬼一样,都是些瘾君子。
肖綦应压着火说:“夑儿,要不要我回家把我姐叫来,让她看看你这幅鬼样子啊!”肖綦应说道后来音调就慢慢变高了,但夑儿已经没有力气去管他的想法了。她慌慌张张的对肖綦应说:“不要找玉儿,找玘儿,把玘儿找来,綦应求求你,好不好?”
“既然这样,那我就向上边报告,说据调查,楚家兄弟所言属实,确实是被陷害的,我也不多关你,也就让你在里面关上个十天半个月,我不信戒不了这个鬼东西!”
“不行!不行!没有那玩意儿我会死,我真的会死,我现在就要死了!求你,求你,綦应!”夑儿这时趴在地上,用仅剩的一口气抱着肖綦应的脚。
“没有用,夑儿,你回牢房吧,我会派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的,只要你把这毒戒了就行!”
“我根本不想戒,就算这次戒了,出去了还会再抽,那我戒它干嘛,我不要戒,不要戒,不要戒!”夑儿差不多真的是要难受疯了。
肖綦应看着也是十分不忍心,但那有什么办法,这个场面要是叫肖綦玉看到了,一定会难受死的。
肖綦应觉得还是自己先离开的好。谁知夑儿竟要求要见楚亦燊一面,一开始肖綦应不同意,后来夑儿苦苦哀求,说自己想跟他们解释一下昨晚的事,肖綦这才勉强答应。
到了楚家兄弟的牢房,夑儿赶紧让肖綦应出去了。
夑儿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楚亦燊的牢房前,“扑通”一声给他跪下了,“我知道,我昨晚的做法卑鄙无耻,我不是人,但是我得病了,我不出去找我的医生,我,我就会死!我来是来求你们,可不可以把罪认了,然后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看病啊!”
楚亦赟在隔壁牢房听到了,冷笑一声,“哼!做梦吧!”
楚亦燊这时眼珠一转,他缓慢的蹲下,手伸出栏杆,把夑儿扶了起来,温柔的看着她,说:“好,我认罪,你出去,好好看医生!”
夑儿听到这儿,也着实是惊呆了。还没等夑儿反应过来,楚亦燊已经在喊肖綦应进来了。
楚亦燊有条不紊的解释道:“肖警官,小民昨晚确实进出赌场,运气不好,输了一大笔钱,小民心怀怨恨。回家的路上正好遇到了这位貌美如花的姑娘,于是心生歹念,遂作出不齿之事。还望姑娘原谅,也望肖警官能还夑儿姑娘一个清白,尽早放人!”
肖綦应转身对夑儿说:“你还是我三年前认识的夑儿,咏絮才高,口腹蜜剑。但愿你出去能可怜可怜他们,想个办法把他们救出去,那也不枉你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