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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撞下去了。

    于是又有了新的问题,这马不知道停,众人又都不懂得驾车

    在路上的一番折腾,路程整整延长了快半个时辰。

    最终回去的时候还是杨舟留在了半路等候车夫的再次接送。

    对于车夫说自己为何好端端的会被踢下去的问题,孙清远脸不红不羞不躁的推到了杨舟身上,反正他看起来就像个脑残。

    祺耶村的杨家院落里,同村的百姓们大大小小的篮子提了不少,有的是鸡蛋,有的是活着的母鸡,有的是炖好了的大公鸡。

    村子里穷,实在是没有啥拿得出手的补品,都说鸡汤也是不错的补品,听闻杨芸荆受了伤,村民们也就把自家的鸡祸害了一遍。

    “哎这个孙公子!老爷这次怕是看走眼了,本以为可以帮到杨家,不想他却整日里跟二公子厮混在一起。”屋舍里,福老在土炕边上来回的踱步,一张崎岖愁苦的脸时不时看看面色苍白的杨芸荆。

    “世事难料,这些事又怎能怪爹呢!”

    “可惜,最苦的还是小姐你,老爷临终,怎就非要把小姐许配给他呢”

    杨芸荆没有再说话,古人都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老爹没有那么死板,可问题是,这次是临终遗言。

    她杨芸荆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为的就是光复杨家。可如今一个孝字当头,她只能心许那个让她时而欢喜时而担忧的无耻之徒身上。

    “其实,他也挺好的。”

    细细想来,杨芸荆面露深思,“爹跟他说过我之前的婚事,他并不怎么在意这些。通安县城里的那些公子你也见过,从我有了上次嫁人之后,哪怕他们知道这不过是一场可还是没人愿意再上门提亲。”

    怎么说也是封建社会,名节在一定程度上比命都重要,若是做了让人戳脊梁骨的事,这一辈子都没的头抬。

    对此,福老也只能无声叹息,谁让这个时代女卑男尊呢!而且杨家如今没落了,杨芸荆想让人明媒正娶,可能性不高。

    “小姐小姐,孙公子听说你受了伤,立刻找了医士回来看你——”

    外面忽然传来了铃秋兴奋的声音。

    杨芸荆的伤很重,除了内伤之外,手臂上的一道伤口也较深。

    “好在这位姑娘及时止住了血,已经没了生命危险,就是这伤,还要养上个把月才能适当走动,要痊愈估计得两三月。”

    医士替杨芸荆检查了伤势,确定无碍之后,这才不急不缓的道:“我先给这位姑娘换了手臂上的药,然后为你们开下药方。”

    孙清远此时也走前看了一眼伤口,却是眉头微蹙,“你把要换的药准备好,包扎的事本公子亲自来,写了药方之后你就可以跟车夫回去了。”

    诊治的钱是之前给了的,孙清远既然说不用他换药,医士自然也不在意,故自开着药方。

    趁着空隙时间孙清远出去了片刻,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然多了一个小罐子,罐子的密封口打开,顿时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弥漫整个屋子。

    “铃秋,你去帮忙将这些布在开水里煮一下,盏茶功夫就好,然后在外面自然晾干后给我,经过沸水杀菌,可以放置伤口感染”

    孙清远在医士走后一点点的吩咐着众人,至始至终,一门心思都在那长长的伤口上。

    还好,没有流血不止的情况。

    纱布准备好,天色以黑,孙清远亲自配好了药材,准备好所有东西之后这才抱着酒精罐子来到坑头。

    无奈的摇头,孙清远惋惜的轻叹之后,这才柔声道:“这是酒精,你只要知道用它涂抹在伤口周围可以起到杀菌的功效就好,这样可以让伤口保持干净,以免被感染。

    不过这玩意抹在伤口上会很疼,你忍一下,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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