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小屋的天花板，然后是一张正眨巴着一双美目的俏脸。“你醒啦？”少女轻启红唇，吐气如兰，让李司右这个十八年的单身狗老脸一红。

    “咦～系统刚刚察觉到了米迦勒的意识光辉，现在却没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古依与李司右保持着五厘米距离，眉头微蹙，询问道。

    “我……我知道一些东西，但你能不能先让开？！”李司右有些心神不宁，“叶爷爷呢？”古依砸吧了一下嘴，直起身子，指了指小屋门口，说道：“喏，在那儿呢。耶和华大人，李司右醒了！”

    站在门口的老者闻讯而至，看到清醒的李司右，脸上的笑容愈发和蔼。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说道：“司右，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你想知道什么，问出来吧，能回答的我都不会藏私。”

    终于，到了真相大白的时候了么？李司右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是谁？米迦勒是怎么回事？撒旦又是谁？当年的惨剧是如何造成的？”似是要将自己的所有疑问一并解决，李司右一口气问了五个问题。

    “抱歉，司右，这五个问题我只能回答四个。”耶和华背着手，面带愧疚之色，“当年的真相，我怕你了解后承受不住。”

    “那就回答那四个问题吧。”李司右松了口气，尽管他仍旧想明白那个惨剧究竟是如何产生的，但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好。”耶和华将手一挥，一团光球浮现在两人之间，“你应该知道炼金术吧？”李司右点了点头，炼金术作为很多影视动漫的题材，他这个骨灰级死宅不会不了解。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源自第一原质，第一原质象征着‘有’，衍化了万千世界。”耶和华手掌微动，光球爆散开来，化作一个个球体。“象征着‘有’的第一原质和象征着‘无’的虚空互相依存，你应该听说过，物极必反。”耶和华顿了顿，李司右有所眀悟，说：“就像是太极？”

    “对。”耶和华手势一变，光球融为了一个太极图，“第一原质和虚空互相转换，形成一个永恒的循环，而你我，所有的虚空旅者，就是白鱼中的黑点。”听到这番话，李司右眉头紧皱，有些难以理解。

    “你应该知道，灵魂，或者说精神，被称为第五元素，也就是第一原质的一级衍变产物，是最接近第一原质的元素。”光球一阵扰动，两个人形浮现，一个人形通体雪白，而另一个人形的大脑部分呈现黑色。

    “因此精神元素也会受到转变影响，而我们，就是转变产物。虚空没有衍变产物，我们的灵魂，包含着虚空。虚空至高无上，是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而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修正力，每隔一段时间，修正力就会影响世界内的所有智慧生命。但我们无法被影响，就会被修正力排除出世界，被扔到临近世界，直到临近世界的修正力将我们再次排除到其他世界。”

    “如此颠沛流离，这就是虚空旅者，而我，是最早的旅者。”耶和华散去光球，李司右看着散去的光芒自语道：“原来如此，这就是最古的旅者么。”见李司右很轻松地理解并接受了这些，耶和华欣慰一笑。

    可能是早就对现实生活失去了希望，所以才这么容易接受了这些吧。李司右自嘲地一笑。

    “我在各个世界游荡了几千年，找到了一些同类，其中有很多来自高等文明。我们共同确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创造一个不会排除我们的世界。”耶和华露出了一丝回忆的神色，“那段时光很艰苦，我们时而聚合，时而分散。只能说幸好在被排除出主世界后，我们便与虚空同寿，不用担心哪天突然消亡。在数亿年后，我们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一个单位一象限的半虚空世界被我们创造了出来，在这个世界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