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盖新房子是件喜庆的事情,结果闹出这种事情来,苏酒儿觉得真的是防不胜防。
顾峰将外衫穿上,利落地将腰带系好,目光落在苏酒儿脸上,“走吧。”
他的声音低沉都好听,就像是阳春三月的阳光,驱散了冬日的寒冷。
苏酒儿抬头仰望着顾峰,柔和的烛光下,顾峰冷毅的脸似乎缓和了许多。
“找村长能有用吗?”苏酒儿犹豫地站起身子,微垂着眼帘,轻抿着唇,“绣品那东西,要是想藏起来,估计咱们也找不到。”
“不管有没有用,我们都去说一下这个情况!”顾峰伸手握住苏酒儿的手,眸中的冷意驱散了些,抬起眼帘,更加温柔地看向苏酒儿,“有村长在,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个偷拿绣品的人。”
苏酒儿明明知道绣品是不可能再拿回来了,却又忍不住地想要抱着一丁点的侥幸心理,觉得绣品还能找到,还能拿回来。
抱着那一丁点的侥幸心理,苏酒跟着顾峰去了村长家里。
幸好现在这会村长还没歇息,顾峰就将事情简单地跟村长说了一遍,苏酒儿不忘记将带来的一只兔子给了村长媳妇。
村长跟村长媳妇一瞧见那只已经剥好皮的兔子,对待顾峰跟苏酒儿两个人更加热情了。
来的时候,苏酒儿一开始还担心顾峰可能不会说,却不想顾峰跟村长说话的时候彬彬有礼,还不忘夸村长,把村中哄得嘴角的笑容都快要扯到耳朵边上了。
“你放心,这事我一定帮你问清楚。”村长赵黑子信誓旦旦地说道,“咱们村肯定不能留这些手脚不干净的人,凭白地污了咱们村的名声!”
苏酒儿听到村长这么说,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没说什么。
“村长,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若是那人有悔改之心的话,将东西还给我们,也还是个好人,是不?”顾峰一脸认真地望向村长,商量道。
村长也知道刚刚自个说话太过严重了,此刻也就顺着顾峰的话接着说道,“也是,若是有悔改之心,说明人还是好的。”
跟着村长说了些,顾峰带着苏酒儿起身告辞。
平日里家中事情都是苏酒儿去说,这一次苏酒儿本想着要自己去说,但是想着顾峰才是一家之主,这才让顾峰去说。
顾峰今天的表现让苏酒儿很吃惊,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苏酒儿一想起绣品的事情,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睡不着?”顾峰长臂一伸,一把将苏酒儿揽在怀里,微闭着眼睛。
“恩。”苏酒儿低声应道,眉头轻拧着,头朝着顾峰怀中钻了钻。
鼻尖传来女人身上独有的清香,顾峰原本的那一丁点困意现在也消失不见了。
“那就做点别的。”
顾峰低沉嘶哑地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等苏酒儿反应过来,身子就被压·在下面。
不似平时的温柔体贴,此时的顾峰更像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一般狂·野。
苏酒儿只能紧紧地抱着顾峰的脖颈,细碎地呻·吟声从口中溢出,等到了后面,苏酒儿的声音都已经哑了,埋怨着顾峰。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苏酒儿实在是累坏了,睫毛上沾着泪水就这样睡过去了,睡前迷迷糊糊地想,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失眠的问题了。
顾峰从床上下来,拿着巾帕帮着苏酒儿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听到她梦中的闷哼声,眉头微蹙着。
擦干净之后,顾峰飞快地躺在苏酒儿身边,静静地望着头顶上的帷帐。
这几日,顾峰心中一直不舒服,他跟苏酒儿之间从未红过脸,也没有什么矛盾。
这种不舒服缠·绕在心头,白天顾峰一直在山里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