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随着萧娜的节奏,东游西逛起来。
二人便如同一对儿蝴蝶,在整个黑市的街道“飞来飞去”,不消一炷香时间,二人“飞”了整整三条街。
萧娜没有修为,很快便累了,开始在街上慢行。
金镜陪在她旁边。
二人为了躲避时而拥挤的人群,身体时不时地会靠拢在一起。
金镜闻到从萧娜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内心的活动慢慢开始剧烈。
萧娜似有感应一般,俏脸儿一红,原本抓着金镜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
但是二人时不时地靠在一起,两只手便也有意无意地相互触碰。
也不知是谁主动,两只手便又拉扯在一起。
当两只手再次拉扯在一起时,意义便有所不同。
萧娜俏脸绯红,眼眸中似能流水;金镜感到自己一颗心脏跳动得随时有可能破膛而出。
金镜“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将萧娜的手,捏得更紧了。
前行中的二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松开吧——都出汗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娜突然率先开口,声音低得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
“哦”金镜如梦方醒一般,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柔腻软滑的小手儿。
“哎!你看那是什么!”
恍惚中,金镜顺着萧娜手指方向张望,登时勃然大怒!
原来就在不远处的货摊边上,一个衣衫褴褛c獐头鼠目的小个儿,快速在一个年轻书生模样的人腰间一擦,一个钱袋便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到他手中。
金镜之所以恼怒,可不是什么所谓的“正义感”使然。
而是他认出,那盗窃之人,正是那日将他引至“粉藏楼”外,以此骗取他信任,以致将他腰间c怀中钱袋尽数摸走的“贼偷儿”!
“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敢出来,小爷正愁寻不着你呢!”
说着,金镜便欲冲上,却被萧娜一把拉住。
“嗯?”金镜疑惑。
“别急,”萧娜如画一般的美眸中,突然闪出一丝坏光,“有好戏看了!”
只见那名书生正在欣赏摊上的字画,对那“贼偷儿”的突袭浑然不觉。
“啊——!”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就见那“贼偷儿”没走出几步,突然好像一个趔趄没站稳一般摔倒在地,而后就发出惨烈的叫声。
那叫声听得人头皮发炸。
“贼偷儿”在地上来回地打着滚儿。
这时,那个先前仿佛全神贯注于货摊字画的“书生”才优哉游哉地走到“贼偷儿”身边,蹲下身来,一脸嘲讽地说道:“妈的,偷到老子头上来了!——怎么样?秦四儿,我这‘赤煞蝎毒’的滋味儿,还不错吧!”
此时,那满地打滚儿的“贼偷儿”,双手发黑,嘴唇发紫,一脸惊恐地望着那“书生”道:“你是‘毒木’?”
“不错,正是老子!”那个被叫做“毒木”的“书生”狞笑道:“一年前,你偷了老子一大笔金子,老子足足寻了你三个多月,愣是没寻到你一丝一毫的踪迹。
为此,老子在江湖上颜面尽失。可就三天前,老子得知你跟‘赌圣’打赌,说什么要在三十之内,取到一千个钱袋儿,老子便在此处设好了局——如何?你让老子栽了面子,老子让你丢掉性命!”
“你你怎么”那个被称作“秦四儿”的贼偷儿一脸惊疑。
“变样了是么?”毒木一脸得意笑道,“你可知,我‘毒木’行走江湖,最绝的本事并不是使毒——今天为了收拾你,老子连老底儿都泄了,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秦四儿强忍毒质,愤愤说道:“我跟‘赌圣’立的是‘君子赌约’,这个事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