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思徒的眼中樊玥只是一个比常人大胆火热的丫头,更没有想过她会攀附权贵,“我觉得那小丫头挺可爱的,分明是你对人家有什么偏见?”
只是嵇灵玉身边的女子太多,又有许多献媚之人,所以自然会认为有人会用特殊的手段来接近沈思徒,皆是因为他遇到的太多产生了戒心。
“你我可以打个赌,她若是没有目的”
嵇灵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思徒打断了,“她若是没有目的你家中紫红华英就都归我了如何?”
冯筠待他是极好的,就算是御赐之物也毫不吝啬,就算是最亲的亲人也是极难做到如此,只是嵇灵玉也是可怜之人,虽说先前也是官宦之家,可是父亲与大哥为国效力,血洒战场,所以他的母亲才希望他能弃武习文,不再延续这场悲剧,他本不愿听从母亲的劝诫,可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才有了今日鄢都城中有名的才子。
嵇灵玉目光淡淡,问道:“若你输了呢?”
“若输了我便在节令假时到你府上去做一日园丁,替你照看那些你最宝贝的花草,你看如何?”沈思徒知道他平日里的爱好就是养些花草,所以喜爱在院子里种植各种植物。
没想到嵇灵玉一听便一口答应了他,“一言为定!”
只因为嵇灵玉这个人虽然嘴上有些刻薄,但是对樊玥的怀疑也不是毫无理由,他假装不在意地坐在一旁听着沈思徒与她的对话,“丫头,你是如何发现他是盗贼的?还如此肯定这块玉佩是青海玉。”
“沈大人,小女子不过也是赌一赌,在阁楼上便能观察到楼下行人的一举一动,而我在那处呆了两个时辰,发现一直在楼下徘徊。”这就是为何樊玥要在阁楼上观察可疑之人的原因。
嵇灵玉撇开头,不以为然道:“单凭这一点,也就是说你这只是误打误撞罢了。”
“不然,作为一个窃贼,他们的眼神通常与常人不同,他们会格外留意钱袋c衣着c首饰,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中途去了对面那间成衣铺,试问一个普通的行人,为何要中途出去乔装,很显然他是想利用其他办法骗取钱财,而这块青海玉就更好解释了,是因为常听那些首饰铺的人说市场上的商贩为了盈利,用青海玉冒充和田玉,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出。”
只要观察入微,便能发现这些窃贼多少会有些心虚,甚至不敢正视旁人的目光,虽然可以说樊玥一半是推测,但也不能完全说是空穴来风。
嵇灵玉漠然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些都只是猜测,足以证明你就是误打误撞罢了。”
他素来最厌恶那些为了目的而接近自己的人,看来这个女人为了表现自己什么事情都做出来,只是想这样的手段他看得多了,嵇灵玉做正了身体一脸高不可攀地摆弄着手中的茶杯。
可是下一刻樊玥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是,我就是想与沈思徒有单独说话的机会,至少我坦坦荡荡。”
没想到樊玥要找的不是嵇灵玉,而是甚思徒,本以为这些少女都会想千方百计地接近自己,因为自己貌胜潘安,怎么到这个女子身上就截然不同,难道是改变了策略想借友人之手有机可乘?
沈思徒意味深长地看了嵇灵玉一眼,并未拒绝她的请求,“既然你是特意来找我的,那不妨说来听听。”
“这些话我只想单独说与大人听,旁人我是断然信不过的。”说罢,樊玥若有所思地看了身侧横眉冷对的男子,这话就是她特意说给他听的,他如此聪明之人又怎会听不出来。
嵇灵玉清俊的面容逐渐阴沉下来,有些局促地说道:“你你以为本公子很在乎听你说话?”
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同他说话!
而樊玥目光如炬,转过头说道:“那就请公子回避。”
嵇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