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查明了真相也会被人诟病。
可樊凝哪还能顾及那么多,就算是被万人指责,被世人唾弃,她也一定要查明事情的真相,“你隐瞒事实,居心叵测,父亲泉下有知不会放过你的,不管如何我都要开棺验尸。”
她二话不说便带着朝渊来到了后山,村中的人亡故后一律葬于此地,没过多久,王玉莹便带着村中的老人一同上了山。
“乡亲们,你们来听听,这个不孝女要开棺验尸,惊扰她父亲的亡灵,简直是不孝啊!”王玉莹边说边低声地啼哭着,她要让樊凝背上这不孝的罪名
“就是,怎会有如此不孝之女。”村中的老人听到王玉莹的话纷纷都认同樊凝不孝,他们的想法古板迷信,所以才会觉得开棺验尸必会遭到报应。
朝渊站出来解释道:“验尸只是不希望有人无辜枉死,使亡灵得到安息,怎么能说不孝?”
他知道要一下改变这些人封建的想法并不容易,只有慢慢让他们相信人死如灯灭的事实他们才会正视自己的错误。
这一切都是王玉莹所为,这些人的反对也遂了她的心愿,她抓住了这一点让村民认为樊凝是错的。
众人还在僵持着,这时身后款步走来了一个肤白貌美的女子,“令史也相信眼前这个女子所言?这是之前樊凝为她父亲配药的药方,世人都知草乌有毒,父亲病重,不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思?”
樊玥同樊凝对视了一眼,她们虽异母同胞,却也有血浓于水的亲情,她却在外人面前处处针对她。
“这些草乌都是炮制过的,没有毒性,只有止痛的作用,再说尹大夫亲自配的。”她所说的这一点稍懂药理的人都能理解,眼下只有看到尸体才能证实她父亲的真正死因,所以樊凝没有精力与她们继续争执。
樊玥听后嗤之以鼻,“你将草乌头和粉末混合在一起,谁又能察觉的出。”
“父亲的棺木就在此处,开棺一验不就自有分晓。”若旁人不动手樊凝便亲自动手,她一定要查出真凶不让父亲无辜枉死,再者,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不是让她们红口白牙地污蔑自己。
樊玥跑上前装起了一副孝女的形象,“樊凝,你今日绝不可惊扰到父亲的亡魂,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这。”
她如此会做表面功夫,在这向村中老人和村正在这演演戏自然游刃有余,再加上她美丽善良的更是让人认为她是璞玉浑金的品质。
众口称赞:“这樊玥可真是重情义,哪里像樊凝。”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王玉莹,脸上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玥儿,你让他去查,若能查出真相自然是给你父亲申冤,但是若查出他是溺水身亡,她便是污蔑为娘,令史也该公法处置。”
这丫头不过只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以为这样就能查出樊城的死因。
众人眼瞧着挖出来的棺木纷纷退避三次,朝渊查看了尸体,神情却显得有些凝重。
在这的那个人都等待着答案,樊凝先问道:“令史,怎么样了?”
“死者确实是溺水身亡。”头部没有被击打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排除了与人发生争执落水的可能性。
听到令史的答案,樊玥趾高气昂地走上前,“樊凝诬陷娘亲,令史看应当如何处置?”
樊凝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其中必然还有其他隐情,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可是她却浑然不觉。
“我做不到主,只有让当地官府处置。”确实朝渊也不知其中的情况,不了解樊凝的为人,村正便按照方才王玉莹所说的意思将樊凝带到了官府。
按照魏国的律法若是试图造谣,颠倒是非者杖责三十,带走樊凝时母女二人更是得意地相视一笑。
众人散去后,樊玥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