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莹也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同他独处也不是一次两次,她坐在桌上一只脚勾在了男子的臀部,似乎在引诱着他撩拨着他,惹得他几乎把持不住,而王玉莹也因为方才过激的举动令她娇喘连连。
她稳定了心神,问道:“听说那是贵族才能佩戴的玉器,你问这些做甚?”
“魏国共有三串,其中一串就在他家中。”
这组玉佩本就是贵族的象征,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家中,那就要问樊城自己。
女人整理好了衣襟,目光也凝重了起来,这事他从未对自己透露过半点,“此话可当真?樊城他并非皇亲贵族,又怎会有贵族所用之物?”
“这还要从他的亡妻说起,她的亡妻曾与他私奔到谭堰村,生下了樊凝。”殷戚也是经过了好一番的打听才知道樊城的亡妻是私自离家跑到了这里,住下来没有多久就生下了一个孩子。
这样想来,她极有可能是士族人家的丫头或是什么名门小姐,不过若是小姐那早该有人寻了也不会等到今日。那只有第一种可能,或许丫鬟偷了东西后偷跑出了府与樊城成了亲。
“那女人莫非有不可告人的身份?”
听他这样说王玉莹也顺着这两个方面去想,这时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她连忙捡起了地上的长裤用衿带系好。
“他回来了,我今日得先走了,你记得一定要想办法偷到组玉佩,这关系到你一生的荣华。”男子仓促地从窗户翻了出去,因为走得急连底裤都还未来得及穿上。
看到床上的底裤,王玉莹皱着眉只好捡起来扔出了窗外,“裤子,这没出息的东西!”
她走到水缸前,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髻后又殷勤地打开了门,看着男人一筹莫展的样子询问道:“夫君,你终于回来了,凝儿她没事吧?”
樊凝也不愿搭理她,她径直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误食了巴豆但她知道此事王玉莹脱不了干系。
不知为何,自从那日开始樊城便病了,起初也只是偶感风寒,躺了几日稍微好了些,他也一直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便一直拖着没有去医馆。
— —数日之后
王玉莹请来了一个声称在世华佗的医者,他开了几贴药声称几日之后便能药到病除,起初樊凝也没有怀疑什么,心想着毕竟是自己的相公,谁又能想守活寡呢?
这些日子忙里忙外照顾樊城的几乎只有樊凝一人,樊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人总是在绝境困苦之时才能看出一人的真心。
她亲自炖好了汤药,又亲手喂樊城喝下,那是她自己的爹,她可以恨王玉莹,但是始终没办法对自己的亲爹不管不顾。
“爹,你今日喝了药可感觉好些了?”
看到女儿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即使是铁石心肠也早就被捂化了,他的面色蜡黄,皮肤干枯,因为病魔时刻都在折磨着他。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看清的太晚,他拉着女儿的手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凝儿,爹爹这些年对不起你,如今我快不行了,有一件事必须要告诉你。”
父亲好不容易和樊凝冰释前嫌,敞开心扉地交谈这本来是令她很欣慰的事,可此时他又一病不起,樊凝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夺眶而出,“爹爹,您别胡说,你只是小病,很快便好了。”
娘亲早已撒手人寰,她又怎么能经得起父亲的离去,这个世界只有父亲一个亲人了。
“此事关系到你的娘亲,所以为父一定要在现在告诉你。”这事关系到了樊凝的一生,也干系到她日后要走的路,所以樊城必须要在他死前告诉她关于组玉佩的来历。
门外陡然传来了一阵声响,王玉莹本想站在外头偷听组玉佩的下落,可是不小心踢翻了身侧的花盆,她灵机一动将碗摔在了地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