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蹙,连忙收起了香囊怕眼前的少女误会,“别混说,只是昨日她”
听到他不再说下去樊玥便越想搞清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似笑非笑半真半假地问道:“她怎么了?虽然她脸上那块疤挺可怕的,可是其他地方也都是好的。”
“她只是让我帮她保守秘密罢了。”颜之卿明白“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人亦如此,若有才无德怎么称得上饱读圣贤之书?
“是什么秘密?”樊玥看着他为难的神情,也知道他们之间竟然有不能与她说的秘密,心里倒是有几分嫉妒。
“我答应了她不能说。”虽然颜子卿嘴上这么说,可是看着女子如秋波一般的目光,心却彻底软了下来,他唯一魂牵梦萦的女子现在离他近在迟尺。
“颜大哥你之前不是说一直想亲玥儿一口吗?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想吗?”樊玥樱桃樊素口却有着让人想靠近的魔力,她面带娇羞,外表美丽而澄净,她就如同盛放在天山上的雪莲高贵不可亵渎。
颜之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在他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杂瓶,又是激动又是不安,“想你真的愿意和我,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儒生,但我一定会考取好功名的。”
他知道女子的毕生所愿,如果他的仕途光明,就能光明正大地娶樊玥为妻。
樊玥如同一只小猫,温顺乖巧地点点头,“我相信你颜大哥。”
出了门的那一刹那,樊玥原形毕露,她的愿望是嫁入士族,“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可是命定要嫁入高门之人,还真以为我想跟你私定终身。”
她心中思量着此事还得怨樊凝,若不是因为她自己又岂能牺牲色相去同颜之卿说这番话,虽然说这个颜之卿长的还不赖,可家境贫寒母亲又曾是女闾中逃出来的卑贱女子。
她回来便悄悄将打听到的事告知了母亲,“娘,有人亲眼看到是姐姐将沙子塞进了面饼里害咱们。”
昨日在面饼中吃到了泥沙,都是因为樊凝想戏弄她们,若不是因为颜之卿恐怕她们永远不会知道此事。
王玉莹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收拾她,如今被她抓到正是樊凝自己找的不痛快,她从灶台上拿起擀面杖便要冲出门,“好个贱蹄子,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她。”
幸亏樊玥拦住了她,她当然想出之前那口恶气,可是若是让爹爹察觉她身上的伤,更会让爹疏离自己喜欢樊凝,“娘,你这样爹爹回来会看出她受伤的。”
她拿过了王玉莹手中的擀面杖,看似如四月春桃一般的脸上却露出了森然的一笑。
王玉莹饶有兴致地抬起了头,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咱们家不是还有给猪吃的半斤巴豆,她能在面饼里加沙子,我们也可以让她吃加了巴豆的饭菜。”樊玥看过几日医书,巴豆不可轻用是辛热有毒的泻药,她就是想瞧见她的糗态。
王玉莹不为她的馊主意为耻反以为荣,她觉得既然巴豆只会让人腹泻那么人吃些也没有什么大碍,“我的女儿真是聪明。”
她们果然还是在她的饭食中加了巴豆,不懂药理的樊玥也不知此药究竟用量多少。到了晚上,樊凝便疼的在床上打滚,她的脸赤热如同火烧,樊玥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忐忑不安地在原地打转,“娘,你看她好像不太对,我们是不是用量太多了?”
“怎么会呢,这巴豆吃死人我可从来没听过,我们别管她,见到她这张脸便觉得晦气。”王玉莹不想管她,若真的是死了倒是不会再针对自己,家中也清净了许多。
樊玥刚准备好了饭菜远远便见樊城挑着担子回来,她有些殷勤地接过了他手中的篮子,“爹,您回来了。”看着他篮子中用荷叶和油纸包好的菜,樊玥目光闪烁,问道:“今天怎么买了那么多菜回来?”
“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