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言到c城的时候正好是九点半,取了行李,从机场出来,给周老爹发了个报平安的短信。
他以前从来不向谁报平安,如今也有了惦记。
这座城市夜生活介结束在十二点,一座循规循矩的老年生活城市,好在治安不错,一楼都不用装防盗窗。
也许是回去也是酒店,周至言出来后没有直接回去,也没跟谁说他回来了。
就坐在机场外广场的长椅上。
这一块属于经济开发区,发展得很快,两年时间退去了大面积的工厂建设成了一座热闹的市中心。
广场现在很热闹,周至言看着外面跳广场舞的阿姨大叔。
灯光渲染着周围,周至言眼睛眯了起来,静静看着周围。
他旁边有个玩滑轮的小男孩,玩得很溜,轻轻松松一个s形。
会玩滑轮的小孩不奇怪,易碎也玩得不错,在运动方面易碎都有惊人的天赋,所以他看着也习以为常了。
真正吸引他目光的是小男孩手上的“护腕”,仔细看了才看清是两只红拖鞋,估计是他自己的,正好护住小臂。
周至言眼睛弯了弯。
也许他真的是挺无聊的,就这么看着人家带着他的特殊护腕溜来溜去。
中途曾层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招标的事,周氏是做房地产起家的,现在他渐渐把重心挪到计算机,除了重大的事曾层都不会烦他。
招标的那几块地他都看过了,除了9号地他都没什么兴趣,9号地面积大,之前想过以公共建设铺助那方面去发展,无疑这也是个庞大的工程,周至言觉得好累,暂时不想挣这个钱。
曾层差点想说周总你能有点出息么?
他跟周至言五年了,可工作关系上无疑是相互信任的,可在私人感情上他们却并没有什么交流,曾层对他一直是毕恭毕敬的,尽管内心不知道多少次想怒吼。
最后周至言懒懒说了句等明年吧,明年或许就有空了。
曾层决定沉默。
9号地的计划是很早就开始准备了,现在老总一句懒得弄就取消了。
算了,他一直都是这么任性的老板。
挂了曾层的电话,周至言又在广场坐了半个小时,等跳广场舞的大妈都休息回家了,周至言才懒洋洋的起身,顺路买了一杯香草味的奶茶。
他有个习惯,夏天喜欢喝热饮,冬天喜欢喝冷饮,这种与季俱进的行为也被曾层默默吐槽过。
差不多出租车都要下班了的时候他才打了辆车,报了酒店名字,然后就上车睡觉。
易碎说过,如果他哪天把他那上亿身价标在脸上,就他这警惕心,早就被人绑了,所以快把钱都存在他名下吧。
周至言心大的说好啊。
一路悠悠又开了半个小时,司机师傅把他叫醒,周至言付了钱,慢悠悠的下了车往酒店里走。
他刚刚睡了一会,这会还有点乏。
周至言在这住了个把月了,前台小妹妹都混了个脸熟,朝他喊了句周先生。
周至言微微点头,正准备按电梯的时候,前台小妹妹又叫了他一声。
周至言这次应了:“怎么了?”
前台小妹妹试着问:“有位先生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等您了,您要不要跟他打声招呼?”
周至言微顿,谁?
就算是周老爹叫了易碎来接他,也不至于从昨天晚上就开始等。
“他在哪?”
前台小妹妹指了下。
周至言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厅沙发上还真睡了个人,面朝着外,而且是脚还踩着地,脑袋因为无意识倒在一边,一看就是等着等着睡着的。
周至言走过去,他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