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指甲油,又艳又亮。
原本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打印完了拍拍屁股谁也不认识谁,偏偏算钱的时候,陈楼问她多少钱。
学姐算了下页数,大红指甲就这么在白花花的打印纸里一拨一拨,数好了,一共十五张,学姐说看你也是学生,就算你八块钱吧。
陈楼当场就绽放了个笑脸,一边夸一边谢的。
回去以后,陈楼总感觉哪不对劲,一算,十五张,五毛钱一张,那不是七块五么?
又想起算钱时学姐说的话,一时气冲丹田,为了这五毛钱就重新杀回去的。
冲进去的时候,学姐这回没坐着,背对着门站在桌边整理东西,十二月的天她还穿着超短裤,陈楼总感觉能隐隐约约看到里边内裤的蕾丝边,总之他冲进门时,一双又长又直的大长腿就这么直冲进眼帘,唔,他被一双美腿折服了,那一刻他好像听到了丘比特搭乘着圣诞老人的麋鹿雪橇,给他送来了一份珍贵的礼物。
陈楼只想感叹一句:噢,那就是爱情啊!
学姐听到声音,转头看,认出他了,问他还有事么,怂逼陈楼立马颤着声音说:没没事
回去后陈楼就各种打听这位学姐的闺名,并在秦林面前各种bb,却至今不敢告白。
用陈楼的话来说:她是我心头的白月光,我愿等遮出云皎的薄雾慢慢消褪。
总之就是在秦林面前一副“长风破浪会有时”的志气,到了学姐面前就成了“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无奈了。
噢,你不懂,这就是爱情,我甘之如饴。
出乎意料的是学姐的芳名特别好打听,问十个九个都知道,陈楼也知道,只不过他没把这名对上这人。
学姐姓刘,全名刘淂(de)祝,真是一个好名字对不对,而且人家亲爹就是远近驰名的老班刘老头。
周至言听到这,问了句:“你们老师叫什么名字?”
秦林如实回答:“刘产。”
回答之后周至言笑了。
秦林恍然大悟,突然感觉自家老师好可爱好较真。
话回正题,秦林又关心起周至言的小日子,“你前面都没听课,现在跟得上么?”
周至言淡淡回了句:“顺其自然。”
“嗯。”秦林突然一脸严肃,说:“千万不可以放弃啊!”
说的是学业,可这语气总感觉好像在说:你千万不可以放弃治疗啊!
周至言很淡定的回应:“好啊。”
“你现在住哪啊?你舅舅家”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先否决了,要真住一起怎么会托他带粮食给他。
想到这,秦林才想起那盒快被他遗落在记忆深处的保温盒。
立马跳起来,把保温盒从塑料袋里掏出来,“快来,这是你舅舅带给你的。”
打开一开,是一盒三文鱼寿司,在盒子里排列整齐,怎么都不像剩下没人要的食物。
周至言眯着眼淡淡看着这一盒不知道从哪多出来的舅舅带给他的寿司,不过他记得一叠三文鱼寿司的价格是一百六十九块,而一碟只有四个寿司,面前这一盒嘛起码塞下了二十个。
“唔。”
手指戳了戳盒子的里的胖寿司们,戳的是它下边的海苔,鼓鼓的手感还不错,但没有吃的意思。
秦林手里还捻着保温盒的盖子,看他的样子,问了句:“你不喜欢么?”
周至言只笑不回答。
眼神淡淡落在新鲜滑嫩的三文鱼刺身上,突然捻起一个,直接就往秦林嘴里塞。
秦林惊讶的望着周至言,惊讶得忘了咽一下或者咬洗口,“你”
良久,秦林才慢慢消化过来,嘴里塞着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
周至言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