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我肯定已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我为什么想不出我失去了什么东西……哦!我明白了!我失去的原来是智商啊!”
沉浸在这样的思想感情里,祁蓝捏着鼻子看完了从百度上搜“好看的动漫”所得的南方公园第n次重制版。
也不知道是谁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一遍一遍地重制这种东西,这踏马的如果还不是爱,那就只能是贱了吧……
我竟然还把它看完了,但这肯定不是贱,是强迫症。
……还是不想睡觉,于是他又看完了叛逆的鲁鲁修和钢之炼金术师第n次重制版。
这两部不错,他想到。
他觉得时来运转,仿佛可以摆脱烂片马拉松的宿命,他赶紧又乘机点开fate系列,除了广为流传的fateapieceofshit。这让他更加坚定了他的判断,直到他撞上了约会大作战。
醒的时侯,已经是中午接近下午,阳光白茫茫的有点刺眼,和高远离开的那个中午如出一辙,跟罗汉离开的那个下午也有点神似。
石像鬼杵在门口,影子投在地上,要不是看惯了,原本还有点吓人,不过现在它头上杵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鸭架,非常破坏气氛。
衣架整整齐齐地靠在门边上,想必管家爷已经派人来整理过了。
一塑料袋子的空塑料袋子也拿走了,地扫过了,鸡骨头没了,这是最明显的。
墙似乎也擦过了,虽然还有点斑,不过就留在那里做个纪念也好,没必要重新贴墙布——祁蓝家其实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这倒不是祁蓝一个人的功劳,还得感谢冷颖跟高远的鼎力相助。
别的地方都干净整洁,除了祁蓝的房间。墙上有鞋印,最近还多了油斑;衣服丢得到处都是,以至于衣架除了衣服什么都挂过。书架的命运和衣架当然是雷同的,多半要和手办、玩具、工艺品一起度过余生了,它和地上的书遥遥相望,眉目传情。
除了钉子和乐高玩具,祁蓝啥都敢往地上丢。
现在书虽说没有办法回到书架上,却也被堆成两摞靠在书架旁,算是圆了书架一部分的梦;衣服叠放在床的另一头,扫帚搭在墙角,多半是方便祁蓝自己有什么东西要收拾,扫帚毛比祁蓝的牙刷还干净,竟然是白的,初步怀疑是狼毫,也不晓得老爷子从哪淘到的,以后老子就拿这个洗脸了。
有人在我房间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居然都没醒,这人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吗。
“也对,他没用吸尘器。就是为了不吵醒我。”祁蓝把从脸上拿下来的平板电脑放到桌上,想到。
“所以他也没把老子脸上盖着的平板电脑拿下来。”
“还忍住了笑。八成拍了照片。”
“明天老子要是发现老子盖着平板睡觉的照片出现在罗汉和高远的空间里。”
“那我就点两个赞”
“是我睡着了平板掉下来的还是平板先掉下来我再睡着的?”
“先睡着的吧,先掉下来就砸醒了,然后我就不会盖着平板睡了。”
“也不一定,砸晕的?”
“不应该,哪有砸正面砸晕的,这东西又不重。”
“这么睡了一宿老子的脸是不是平了”
“平了?”
“没平?”
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祁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分别对于目前的人们来说并不意味着什么大事,雁寄家书鱼传尺素、相隔区区千里数十年等不到音讯的事情一去不复回返,空间的阻隔基本相当于没有阻隔,隔开人与人的向来是生活,也就是时间。
寿命变长、衰老放缓、初期成长略微加速都是托基因组计划的福,以至于三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