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你这样张嘴一说,可是污蔑。”宁澄澄眸光凉凉的看向宁家大伯,心底冷笑。
她是真的没有见过这愚蠢的人。
都已经落的个腿断了,居然还来招惹自己?
“你说我打断你的腿?谁看见了?”宁澄澄再问,眼神看向了跟着宁家大伯而来的宁家大伯母,以及宁玉华。
宁玉华被宁澄澄的目光扫到,瑟缩了一下,没有说话,却暗暗的扯着母亲的衣服,用力示意。
宁家大伯母看看夫君,又看看自己的儿子,脸上带着一种老实人沉默之后,皱巴巴的阴沉感。
她抬头冷冷的看向宁澄澄,哼道:“澄澄,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就算你不想你哥嫁给王员外,你也不能将你大伯的腿打断啊!那是你大伯,你这孩子,怎么能那样心狠手辣?”
宁澄澄转头看向了宁家大伯母,眼底流转过一抹唏嘘与了然。
很多时候,那些看起来老实巴交唯唯诺诺,遇到事情什么话也不说,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的人,往往才是更加可怕的那一个。
这不?
一张嘴,就给她断了罪不说,还给她添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名头。
宁澄澄冷眼看着宁家大房一脉,脸上是明显的受伤。
“大伯母,有你们这样逼死妹妹一家人的吗?我家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我父母在的时候,打猎的猎物,银钱,衣物,食物,哪一样你们没有从我家拿走?”宁澄澄开口,语气带着浓浓被伤到极致的痛苦。
“三山村靠山,家家都是猎户,可大伯母你呢?你有上山打过猎吗?打猎好的,哪一家不是盖的青砖瓦房,可我们家呢?破烂土房不说,反倒是你们家,青砖瓦房,我就想知道钱哪里来的?”宁澄澄再度质问。
宁家大伯母没有想到宁澄澄居然翻旧账。
翻旧账也就算了,她还这么能说。
“你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拿我们家的,你们一家子过的热火朝天,如今还想逼死我和我哥?”宁澄澄冷冷的质问:“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宁玉华看着宁澄澄又看向周围的人,眼见周围村民的情绪被宁澄澄给煽动起来,忙急急的在母亲的身后推了推母亲。
宁家大伯母似乎也意识到不对,连忙大声喊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打断你大伯的腿,那可是事实。”
宁澄澄看着仿佛声音越大就越有底气的宁家大伯母,眼底藏着一抹暗沉,冷冷的瞥了一眼她。
“大伯母,我宁澄澄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打断大伯的腿。到是大伯,联合王家人,打上我哥的事情,可是真真的。”宁澄澄收敛着眼神,看向宁家大方一脉。
这时,听到门口动静被吵醒的宁澈澈,在狗蛋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宁澄澄看着两个人,几步走上前,然后他将身上的箩筐递给狗蛋,道:“将东西带回去,放到房间去。”
这里面可藏着人身与灵芝,若是一会推搡之下,暴露了,可就不好。
宁澄澄转头看向周围的村民,只觉得烦躁的很。
以前的她,做事习惯了随心所欲,看不顺眼,揍一顿就好。
一顿不够,那就两顿。
可绝对的实力之下,她还从来没有遭遇到如今这样憋屈的情况。
“村长婶婶,你来评评理,看看这事情要如何决断?如果您断不了的话,那咱们就借了牛车,去镇上的衙门。”宁澄澄懒得在自己跟这些人纠缠,她转头看向三山村的村长。
古代的村长,在村子里拥有着一定如同县衙县老爷的能力。
今天这事闹的。
宁澄澄眼神森然的瞥了一眼宁家大房三个人,决定想个办法,一劳永逸的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