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赌注。

    赵鑫手中木刀再一次被韩诩抓住，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松手，而是欺身而上，一拳接一拳的打在韩诩胸口。

    “呵呵呵呵，好痛……哈哈，对不起，你是没吃饭吗？完全不疼啊。”

    韩诩假装按胸痛惜，然后话锋一转，如冰人般清冷的说笑着，突然他抬腿一脚把赵鑫踢出老远，毫无征兆。

    “呀！我的天，你的手流血了，真的，真的流了好多好多的红色的血。”

    韩诩看着远处艰难爬起的赵鑫，诈做震惊，高声呼喊着，突然他脸色一变，似狂似魔，用手拍了拍胸口的冰晶颗粒护甲。

    “哦，我想起来，你是不是打我胸口了，那就难怪你作死了，嘻嘻~~”

    “对了，冰晶颗粒护甲虽然形象生动，但是我不喜欢，等等，让我想一想，或许可以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他在胸前拍掌道，然后侧头做苦思冥想状，神色不变，依旧是无情无欲，无感无痛的状态，鬼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需要思考。

    “有了，就叫他寒霜晶甲，算死纪念寒玉冰鹿吧，相信已经下地狱的它会很欣慰的。”

    “切，”赵鑫怒目而视，他愤怒的瞪向韩诩，责怪道，“老大，你够了，你不是这种丧心病狂，漠视生命的狂徒，你醒醒吧。”

    “不是吗？”韩诩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双手各捏住一边嘴角，缓缓往斜上角拉，随着拉扯的弧度增加，他的眼神也在渐渐变化，慢慢的他变成了一个嬉皮笑脸的小丑，“你看，我是小丑哦，是不是很好笑啊，来，给爷笑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

    做着鬼脸的韩诩似疯似癫，可他依旧面无表情，语气依旧风轻云淡。

    “赵鑫，在你眼中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是一个会在危急关头为你舍弃生命的人，呵呵，对不对，对此我只能嘲讽，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一直就很怕受伤，所以我一直在承受，哪怕我的心被划出了一道又一道伤口，可我仍然在傻傻的笑……”

    韩诩放开双手，冷漠的看着赵鑫，他的嘴角恢复原状，可眼神却一直不变，赵鑫看懂了，那是含泪痛哭的眼神。

    “是不是很神奇，一个小丑，他的嘴在哈哈大笑，可他的眼睛却在哭泣，他逗笑了无数的人，也承受了无数的悲痛，可有谁担心过他，可有谁关心过他，没有，答案就是没有！”

    “我不过是你记忆里被神化的那个人的影子，原本的我并不完美，并不善良，更不是圣母，我只是懒得去为别人承受他们的命运，懒得去为别人着想，上一世我救了你只可能是一个意外，是一个巧合，只是在之后的十年里，我不断在你记忆中被脑补，被想象，被神化罢了！”

    赵鑫每听一句脸色就会难看一分，直到韩诩说完，他才呜咽着开口，艰难的把话说。

    “我知道，这几年我一直在观察你，我明白你并不完美，并不是我记忆里全善全德的化身，但是我还是喜欢认你做老大，因为你真实，因为你还是你，一个会在灾难和压抑里咆哮的男人！”

    话刚说完，他咧着嘴笑了笑，认真的说：“现在你的太假了，也太完美了，完美的无懈可击，完美的不像真人，所以我们会打醒你，让你变成真正的你，到时候再听你说一下真心话，想亲耳听你说！”

    “我们？你是指猫爷，你要知道他是我这边的，也一直是我这边的，只要我下令，它就会在下一刻撕碎你……”

    韩诩面无表情的说，这时的他把哭泣的眼神收了起来，人还是那让人，只是自己却不是自己了。

    “吼~”

    猫爷直接以三瞳魔虎形态现身，穿过稀疏的树丛，它迈着优雅高贵如王者般的步子走到韩诩身边，一对猩红宝石般的眼睛死死盯着赵鑫。

    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猫